“saber姐!”
最后一击!!!
我再次用掉了全部的令咒,实力暴涨和在阿瓦隆加持下的阿尔托莉雅直接成为电光,她不断突破着腐化个体的防御,终于,双方进行了最后的决战!!!
湮灭于开端之枪和誓约理想之剑的对撞仅在一瞬间,一瞬间,胜负就已然知晓!
赢了!那腐化个体被太阳一样的光辉击飞,但我可不会这样放过她!
天之锁将她彻底禁锢住,小爱又施以了数次斩击!她身上,刚才被莫德雷德破坏的伤口再次显现,是时候了!
阿尔托莉雅用圣枪一气击穿了她!!!
就在此时,那伤口处传来魔力波动,这是……
阿尔托莉雅喊着
“圆桌骑士们,我,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认可莫德雷德·潘德拉贡,如果你们赞成我的决议,如果你们愿意拯救同伴,那就施以你们的援手!圣枪,拔锚!”
漩涡处的星芒化作巨大的冲击波,一气将整个腐化个体的伤口爆裂开外!
而在星芒中,一颗星辰带着一道红白相间的人影被排出体外,落在地上。
啊…
啊!!!!
那是!!!!
“嘿嘿,御主和小爱,好久不见了啊!”
莫德雷德!!!
我和小爱因她重生归来喜极而泣,这顽强的姑娘,她是好样的!
啊,此时她的盔甲变成了红色和白色,这大概就是她本来的样子吧。
“莫德雷德·潘德拉贡!”
阿尔托莉雅将腐化个体甩向她。
“了解,父王,让你们看看新招数吧,对血腥亚瑟王座之起义!”
巨大的红色闪电混合着白色电荷,直直命中了腐化个体,而后,那该死的家伙,终于,终于被消灭了!!!
在剧烈的电光里,一个一生为亚瑟王奉献却又不得不反叛的骑士,她使用堪比梦幻般的超自然力量,对这个世界的亚瑟王发起华丽的叛逆!
那有着金色眼睛的家伙挣扎着,挣扎着,但最终失去了活力,被天罚一样的闪电分解成了魔力,消失了。
啊,哈啊,哈哈哈哈,赢了!终于赢了!!!
四个人重新聚在一起。
“小莫!!!”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爱紧紧抱住莫德雷德,我和阿尔托莉雅也是,激动和开心让大家都难以抑制地流泪。
“刚才多亏大家了,御主先是用两发令咒保住了我的意识,然后我作为纯能量体,在她体内好一阵搞破坏,抢到了最后用来复活的魔力,哼,她是亚瑟王复制体,我也是!而且我比她够格得多!”
哎呦!
阿尔托莉雅轻拍了一下莫德雷德的头,她吐了吐舌头,继续说。
“然后小爱的一击打开了那家伙身体的缺口,因为综合了五个属性后,小爱的宝石剑魔力已经近乎于‘魔法’了,近似于圣杯的魔力,这直接让作为圣杯魔力个体的她受到了巨大的内部伤害,也扰乱了她的魔力流。最后父王和圆桌骑士们联手将我救出,我也就回来了。”
由于用不了翻译软件,小爱没听明白,但这并不妨碍她继续沉浸在喜悦里。
“父王,接下来的事,我就帮不了你了。”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
“我会亲自面对的。”
啊,那两个……人……
这时,她们也从小爱的攻击下缓过劲,震开身上的碎石,和阿尔托莉雅针锋相对。
“你为什么不去死呢?你为什么不去死呢?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随后二人一同扑杀过来。
阿尔托莉雅闭上了眼睛,尽管是伪物,但她也不想面对这种惨状吧。
随后,我只听见一阵电光火石的金属撞击声和肉体破碎声。
定睛一看,那二者齐齐停在原地,她们的心脏处有一巨大的创口。
“抱歉,我必须生,阿尔托莉雅必须生!不生,我便不能赎罪,不生,我便不能拯救!而你们,也将被拯救。阿瓦隆!”
无锋剑显出金光,分离了,阿瓦隆从那创口里吸出了两个虚幻的人形。
啊,小家伙和百合花骑士,原来如此,看来是刚才小爱的攻击也……
两个人在天上漂浮着,她们看到彼此,一起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过很快注意到了我们。
“是梦吗?大哥哥还有各位!还有我!再见了,我回去了!那个我,记得要成为一个好妻子哦!”
“啊?妻子?什么嘛,总之谢谢你们!凯哥和梅林还在等我呢!穿蓝裙子的,你很厉害,继续努力!”
我和阿尔托莉雅笑着挥手,阿瓦隆发出光芒,送她们的灵魂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再见了,阿尔托莉雅们,希望你们在其他世界最终寻得属于自己的好结局!
我说过,战斗中救人的方法总是会有的!
“那是小父王和年轻的父王啊!都很可爱!”
见到二人被解放出来,莫德雷德也很开心。
而此时,腐化个体、圣杯魔力组成的傀儡躯壳全部化作魔力,进入了阿尔托莉雅体内!
啊啊啊啊!!!来了,终于,来了吗??!!!
我们是圣杯战争的胜利者!!!!
还是那样,还是那股令人怀念的风,还是那样的电光四射!
魔力波动持续了一分多钟。
在那风中走出她来,是她,是取回了身体的她,是我生命里的光芒,是重新现世的月亮!
她跑到我面前,激动地抽泣着。
抹抹眼泪,微笑着说
“仕郎,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两个人拥吻着,流着泪,温热的溪流在我们二人脸上流淌。
莫德雷德和小爱在一边笑着看我们,用她们的目光送来祝福。
她的愿望实现了。
实现了。
我,我终于
这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棒的事。
我感受着现在的她,感受着她的呼吸、体温和心跳。
牢牢记住这一刹那。
因为这是我们新生活的起点。
不过还不是彻底,还不是彻底的新生活。
我们,有最后一件要做的事情。
海浪散去,白石蒸发,石窟组成的黑色天穹显现,火焰和黑暗的最终造物张着血盆大口,迎接着我们。
到终点了
面前的是一座十来米高的可怖之物,它好像一座京观,从中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圣杯。
圣杯是一座黑色和紫色组成的畸形岩石产物,我不清楚它被污染前是怎样的,但是就现在而言,圣杯是一个令人恶心反胃的存在。
它的顶上有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空洞,从中流着黑色的什么东西,就仿佛……
腐化个体的血液……
archer最后的记忆在激烈地报警,那是他现在最后能帮我的东西了。
这时,黑色的,污浊的那些东西蠕动着,发出恶心的声音。
这可太tm棒了,原谅我说脏话吧。
“卫仕郎,你干的很不错,我承认,你们击败了我,我输了。”
巨大的空洞里响着安哥拉曼纽的声音。
“那蠢货尽管移植了圣杯碎片,也不过是个残次品,终究,还是这样。我清楚我已经不能再藏匿于此,在那之前,卫仕郎,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恶,为什么会存在?为什么我要无缘无故地承担‘此世全部之恶’的折磨和骂名?回答我,为什么!”
“很简单,恶实际上正是善的另一面。”
“你在说什么?!”
“爱是人作为一种社会动物应有的能力,但是,物质的运动不会一帆风顺,人类社会的进步不会一帆风顺,而在此时,作为善的否定的恶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暴行和罪恶充斥了人类社会,并且带来了难以忍受的损失,一直持续到现在,依然如此。”
“然而,恶的出现是为了单纯否定善吗?错,大错特错!恶的出现是为了让善更加强大,恶行是为了让善得以更加进步,这就是否定之否定,也是人类的实质!在不断的发展和进步里,人们接过牺牲者们的教训和遗产,一遍又一遍地牺牲,一点又一点地减少牺牲,乃至今日!我为人们走过的伟大路途而骄傲!”
安哥拉曼纽沉默了。
我笑了笑,魔鬼的宫殿在笑声里动摇着。
“但我应允你的存在,我会背负你的痛苦,看看我,安哥拉曼纽,我是一个人!我活在人们的血泪和牺牲里,我感受着他们,和他们同呼吸共命运!所有无谓的牺牲我都不允许,所有的痛苦我都要化作力量来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其中就包括你的一份,我为什么能到这里,正因为有许多人还在等着我去拯救!有许多悲剧去等着我让它们不会上演!”
“…………杀死我吧,我心服口服。”
“仕郎,手!”
阿尔托莉雅摆出攻击姿态,剑柄上空出了我的位置。
莫德雷德和小爱看着我,点点头。
来吧,结束这一切吧。
我将我最后残余的魔力尽数融入湖中剑,随后和阿尔托莉雅一起挥动了它!
金光,带着这爱情和许多人类的伟大造物的金光,带着这两个月回忆的金光,带着这最后的决意的金光,带着这我们二人生命的金光,再次出现。
“誓约胜利之剑!”
圣杯的空洞在我们的全力一击下崩溃了,光芒尽数净化了其中的黑色产物,它像一片风干的落叶,最终化作齑粉。
而那个看着可憎的东西也立刻失去了紫色和黑色的光,黯淡下来,变成一块巨石。
结束了…
结束了!!!
“我们胜利了!!!”
我笑着,随后无力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决战真的消耗我太多太多了,明明很高兴,但是都快没力气高兴了。
阿尔托莉雅流着泪,笑着坐在我身边。
“仕郎,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重新成为一个人了,我重新成为阿尔托莉雅了…呜呜,谢谢你,仕郎,谢谢你……”
她亲了我的脸颊,靠在我怀里。
我们不需要狂喜,因为我们的胜利是必然的!
小爱也是险些没瘫倒在地,宝石剑的使用让她的身体接近极限了,缓过神来那是一个酸痛无比,莫德雷德就给她揉揉肩膀敲敲腿,待会还得回去呢。
啊,等一下
这里是哪啊?
回去?我们怎么回去啊?
我勉强站起,挽着阿尔托莉雅,向圣杯山洞的外面走去,莫德雷德背着小爱,跟上我们。
出洞大约走了两百多米,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晚风温柔地向我们送来祝福,草地里虫鸣连连,巨大的月亮挂在空中,它微笑着,向人间的一对新人微笑着,而在它的身边,就是那璀璨的星河。
“哦,居然已经七点了,应该是内外时间流动不同……还有信号,给大哥打个电话吧……”
就在这时,韦伯先生打来了电话。
“你小子,你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料啊,哈哈”
他带着笑声说
“圣杯被干掉了吧?难怪切嗣欣赏你,确实干脆利落有实力。现在你被协会划成爱因兹贝伦家的人了,你那师父得到消息以后立刻就带着大小活圣ー圣女准备动身去冬木,她们也终于从监狱里解脱了啊。到时候我也得去,你也看着情况来,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找切嗣要。回见吧,有事打电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之后还得去一趟日本。
说起来,我还得给阿尔托莉雅和莫德雷德办身份证去呢,之后还得准备婚礼呢。
新生活可还等着我们呢。
我赶紧给大哥发去了圣杯的地址,不过看样子,他一小时之内是到不了这了。
我跟大家简要说了情况,莫德雷德带着小爱去附近的大石头上坐着休息。
“御主和父王也都休息下吧。”
“圣杯战争都结束了,我可不再是什么御主了呀,莫德雷德……说实话,我不喜欢别人叫我什么主什么主的,我不是、也不想当除自己外任何人的主人。”
“那我叫你什么?继续叫哥?哦,该叫姐夫了。”
听到这个称呼,我和阿尔托莉雅一下红了脸。
莫德雷德坏笑了一下。
“看来我说对了,以后就叫你姐夫了。”
阿尔托莉雅扶着我到旁边休息,突然,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
“那、那个,仕郎,我饿了,回家可以稍微做点饭吃吗?”
她很不好意思,这种时候说这话确实是有些太煞风景了。
不过我可不是那一般人,我这另一半更不是一般人,有点特殊情况很正常。
我也乐意给亲爱的阿尔托莉雅做饭吃。
“啊,很有你的风格呢”
我们在月下互相依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