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啊？就……就字面意思啊……”

陈小凡还有些愣神。

“是不是杨采薇帮我付解约费？”

“额……”陈小凡有些说不出口。

“她为什么要帮我？”

“她一个新人，哪来的那么多钱？”

“你们刚才眉来眼去的，我都看到了！”

“你是不是把我给卖了？”

面对秦若雪一阵连珠炮似的提问，陈小凡有些哭笑不得。

神的眉来眼去！

他看向秦若雪，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这个钱，说起来应该算是我的。跟她没有关系。”

“你的？”秦若雪更吃惊了，上下打量着他：“你连一杯咖啡都买不起，哪来这么多钱？”

陈小凡一头黑线！

这都多久的事情了！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吗？

“哪来的你别管，总之你要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你就当我借你的，到时候还我就好。”

“你不会是去卖屁股了吧？”

陈小凡：……“你瞎想什么呢。没有的事。”

“可是……”秦若雪犹豫了。

“行了。上次给你写歌你不也还欠着呢么！等你以后发达了，再还我！”

秦若雪：……“这能一样吗！这次可是五……”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陈小凡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只要是你。

秦若雪沉默了。

“至于小薇那边，你自己考虑。不过我现在是她合伙人来着……”

“啥？”秦若雪瞪大双眼，感觉有些不可置信。

“合伙人啊，她非要给我股份……”陈小凡撇撇嘴。

“额……”秦若雪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默默低下头。

陈小凡也不说话。

半晌，她抬头看向陈小凡：“陈小凡，你觉得，我还能行吗？”

陈小凡吓了一跳，收回正准备摸她头头的手。

该死！

他讪讪笑道：“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你自己。你觉得……”

“我不知道……我现在就是个十八线开外的小艺人……”

秦若雪顿了顿：“我不要我觉得，我要你觉得呢？”

陈小凡：……？？

你以为你是阿明啊？

他指了指自己：“秦小姐，你看我这样的都能当网红，上节目，你为什么不行？”

“你不一样的，你很优秀，而且……”秦若雪越说声音越小。

陈小凡感觉自己快要飘到天上去！

帅！而且很帅！！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了吧！

来吧！不要害羞！大胆的说出来！

我能承受！

秦若雪顿了顿，又抬头看向他：

“而且你虽然长得一般，但是很有才华，写的歌也很好听，……”

而且你虽然长得一般……

虽然长得一般……

长得一般……

一般……

噗！！……

秦若雪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她疑惑的看向陈小凡缓缓下落的身影……

“诶？诶？陈小凡？你跪在地上干嘛？”

“啧！怎么还哭了呢？我都还没哭呢？”

“不是，你倒是说说啊，我到底行不行啊？”

此时正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被万箭穿心的陈小凡紧紧捂住胸口0：

“秦……秦小姐啊……”

“你行不行我不知道……我现在是真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