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文殊在经过一段悠长漆暗的窄道过后眼中的金刚目被刺眼的光芒逼回体内,入眼处四周布满了蜘蛛网、苔藓布满地面上、墙壁上。
湿漉漉石壁上藤蔓遍布各个角落,一个石桌、石凳若干;两个像是卧室一样的石洞。
石桌上放着几盘菜,摆放着两只碗筷。只是几盘菜早已发霉,桌上还躺着几只死老鼠。
文殊小心翼翼走着丝毫不敢动弹周围东西,望着石桌上躺着早已死去不知多久的老鼠。
文殊脸上不免漏出一丝伤感作了一个佛揖“我佛慈悲,可怜尔等虽说只是下等不入流生命,却也是因为他人须口腹而死,不免有损天道,哎!”
文殊念诵几句超度经文伸出他那素手轻抚过石桌,石桌上的尸体便消失一空、文殊做完这些这才悠悠把目光看向两个石卧。
而另一边的水潭文殊在进来之时便已看见,水岸上的那块断裂的石碑一直矗立在哪里——如同孤独等待丈夫归来望夫石。
文殊只是瞅了一眼浑身便是一个激灵,不敢接着往下看。
就在刚刚,文殊竟在水潭上隐隐察觉到有什么危险存在。
可是不管文殊如何运用神通也是查不出丝毫踪迹,只能感觉水潭下有大恐怖的存在。
好在只是一闪而逝,不消片刻这种感觉便消失不见。这也让刚刚进洞内的文殊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明白了这里为何被称作天地禁区之一。
知晓是一回事、文殊哪怕能够深知这全部秘密也不敢有所逾越……这潭水太深了啊……谁触碰谁死。
此时的文殊早已不复灵山之时的样子,现在的他眼神涣散目光看着两个石卧。
“两个人?”文殊涣散的眼里浮过一抹自嘲,抬头望着山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