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患刚刚解除,内忧尚存,那拥兵自重的四王虽蠢蠢欲动,但如今皇帝赵琦的风头正盛,一时间倒也没有谁敢贸然做出头鸟。
皎洁的月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洒在寝宫的大床上。赵琦像只慵懒的小猫般,腻在月程温暖的怀里,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
她轻启朱唇,娇嗔地说道:“程哥,要是每天都能如此该有多好。一起轻松地去上朝,听听那群臣子的唠叨,然后退朝便能与你在此无尽缠绵。”
月程温柔地抚摸着赵琦如丝的秀发,眼中满是宠溺:“琦琦,只要有我在,定会护你周全,让这样的时光常伴你我。”
赵琦微微仰头,看着月程俊朗的脸庞,“程哥,有你真好。只是这朝堂之事纷繁复杂,镇东南西北四王就像那晴空的惊雷,不知何时会劈下来。”
月程抱紧了赵琦,给予她坚定的力量,“其实现在也可能是风暴前的宁静。但就算前路艰险,我也会与你并肩同行。”
赵琦听了,心中稍安,又往月程怀里钻了钻,“嗯,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此时,夜风轻轻拂过,撩动着床幔,仿佛也在为这温馨的场景而陶醉。
清晨,张公公在寝宫之外,提醒皇上该准备上朝了。
赵琦整理了一下衣衫,幽怨地说道:“不知何时,我们俩才能一起光明正大的,共同走出这个寝宫……”
月程轻轻握住赵琦的手,温声道:“琦琦,莫急,耐心等待,总会有那一天的。”
赵琦无奈地点点头,强打起精神,深吸一口气后,独自走出了寝宫。而月程则小心避开众人,从另一条小道悄然前往朝堂。
朝堂之上,大臣们七嘴八舌地纷纷上奏,讨论着国家的各项大事。赵琦端坐在龙椅上,神色庄重肃穆,有条不紊地处理着纷杂的事务。
月程则站在龙椅的右侧,看似面色平静,实则时刻关注着赵琦,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彼此传递着只有他们能懂的鼓励与支持。
下朝之后,赵琦先回到寝宫,靠在榻上,满脸倦容,身心俱疲。月程在处理完一些紧急事务后,才避开众人耳目,悄悄来到寝宫与赵琦相聚。
赵琦满脸倦容,靠在月程怀里,轻轻叹息:“这日复一日的操劳,真不知何时是个头。”
月程轻柔地搂着她,安慰道:“琦琦莫忧,咱们一步步谋划,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落在了窗边。月程起身将信鸽脚上的竹筒取下,打开一看,脸色微变。
“程哥,怎么了?”赵琦紧张地问道,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月程。
“他们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月程诡秘一笑,取来笔墨纸砚,刷刷几笔简单写了几个字,重新绑于信鸽脚环上,又将其放飞。
“神神秘秘的。”赵琦嘟着嘴,娇嗔道,“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朕,有何情况。小心朕治你的罪!”
月程勾起赵琦美丽的下颌,坏笑道:“没啥,不过要说也可以,我准备造你的反,嘿嘿嘿。”
赵琦一听,粉拳轻轻捶在月程胸口:“好你个没良心的,敢造反,看朕不收拾你!”
月程一把抓住赵琦的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哎呀,我的皇帝陛下,这消息啊,是个惊喜,提前说了可就不灵了。”
赵琦扭动着身子,佯怒道:“哼,还不快从实招来,不然朕可真生气啦。”
月程轻咳两声,一脸正经地说道:“别着急嘛,我的陛下,你日理万机的,这事你不要管了。”
“哼!”赵琦推着月程倒向床榻,娇嗔道:“你要反,尽管反,你要成功了,那我们俩也就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了,朕以后就是你的宠妃咯。”
月程正色道∶“琦琦,明天我得出宫一段时间,去和赵欣汇合。”
“大胆!”赵琦骑住月程,怒目而视:“你怕是忘了,朕曾下旨,你一刻也不许在朕视线里消失!你要出去也可以,朕化妆成你的亲卫跟着你。”
不管月程怎么解释,赵琦都是执意要跟他一同前往。月程突然心生一计,觉得赵琦跟他离开皇宫,也未尝不可,便把他的计划一字不落的告诉赵琦。
赵琦道∶“程哥,你要将计就计,那今晚便去宠幸苏瑶,给她一道密旨,让她这段时坐镇‘睿思殿’,代朕处理政务。”
“为何选她?”月程想不明白,“林依依不是比她更合适?她父亲林丞相现在已经彻底倒向我们这边。”
“就是苏瑶了。”赵琦盯着月程的眼睛,目光坚定且不容置疑,“朕相信,你这个朕的分身,已经把她睡服了。”
月程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琦琦,此事非同小可,万一走漏了风声,可就麻烦了。”
赵琦冷哼一声:“怕什么,她是朕的妃子,该站哪边,她应该会做出正确选择的,况且,苏瑶那女人心思细腻,定能稳住局面。”
月程认真考虑赵琦的提议一会,好奇的望着她,“琦琦,你别说,我还真是佩服你了,你这个女儿身的皇帝,妃子都是我帮你临幸,你居然也了解她们。”
赵琦白了月程一眼,嗔怪道:“哼,你以为朕这皇位是白坐的?平日里的观察与揣摩,朕可没少下功夫。朕虽没能力宠幸苏瑶,但她的性情和能力,朕还是心中有数的。”
月程若有所思:“即便如此,这也太过冒险。万一苏瑶被权力冲昏头脑,如那前朝潇皇后生出异心呢?”
赵琦微微仰头,自信满满地说道:“朕看人不会错。再者,这也是一个机遇,她若敢乱来,定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赵琦说着,利落地着手拟旨,写好后递给月程,“去吧,有这道圣旨,相信也无人敢擅闯睿思殿,我们俩就可以安心的离开皇宫了。”
月程无奈,也没有办法,只能揣好圣旨,前往苏瑶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