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乐唠着的同时，颜夕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她刚刚被小乐拉进识海，现在可以透过系统的电子屏幕看戏。

“你长得还不错”颜夕笑着摸它的小脸。

“别这么变态”小乐撇过脸，离她远了一点。

颜夕也没想到，一直在脑海里的系统竟然是个小正太，有些可爱。

“他们怎么还不打？”小乐指着屏幕里的相辞和季闻笙。

看到相辞清醒时的状态，季闻笙感觉不妙。

“今日我不想和你打”相辞红着眼睛，语气平常到毫无波澜。

他太多事没做了，清醒的时间向来少，为了民众的安全，他清醒的时候一般是去加固封印自己的结界。

本来他是顾不上别人，可是要是夕夕回来，知道他杀了很多人，肯定会生他的气。

季闻笙来找相辞也不是为了比武，他只是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想找到自己能为师父做的。

“你知道我不是想和你比武”季闻笙望了相辞许久。

“想杀我？”相辞原本是想笑的，想笑他不自量力。

可脑海里划过颜夕在他面前挡箭的画面。

一旦提到死亡，他就控制不住想，脑子一阵发蒙。

他忽然眼神狂乱，表情扭曲，仿佛陷入了某种巨大的痛苦。

季闻笙眯了眯眼睛，这种情况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越是这种时候，相辞打起来就跟不要命一样。

正看着，相辞已经出手了，两人出招太快，只留下残影。

而宋琛正在一旁看着。

“应该不会死吧？”颜夕有些心疼盯着，一下子相辞断了几根肋骨，一下子季闻笙结实挨了他一掌。

相辞太狠了，完全不躲，只知道攻击。

小乐没回颜夕，他只是觉得这个世界诡异了不少。

“以前他们好像不打架的”它似乎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

虽然每次换宿主会有差异，但也没这么激烈。

颜夕知道这系统落后，休眠的时候没有记录，所有自然也不知道那几个徒弟抢她的事。

但她觉得这是自己的黑历史，不能讲。

颜夕眉头一皱，跳了起来结果被口水呛到：“咳咳，他们两个好像要死了”

“快去帮忙”小乐也慌起来：“气运这么强，要是死了又要重生，太麻烦了”

宋琛慢慢碾磨手指，相辞和季闻笙打起来，他都会等两人快死的时候阻止。

以前他确实有时候希望其他弟子都离师父远一点，可现在。

他想按着师父的希望去做，师父不希望弟子打架，也不希望哪一个突然死了。

宋琛再也不想看颜夕难过的模样了，于是每当相辞和季闻笙打起来，等两人两败俱伤后，他就会来救。

可是今天。

他莫名想多等一会。

颜夕从来没有觉得系统靠谱过，就像刚刚她瞬移到街上，也像现在，她直接砸在季闻笙和相辞的中间。

帽檐掉落，颜夕感觉屁股火辣辣地疼，她再也不相信系统了。

好在她还是用那张只季闻笙见过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季闻笙擦过嘴角的血，他不想牵扯进无辜的人。

左边相辞早已失去了理智，看到颜夕直接冲了过来。

那双手掐住颜夕的肩膀像是要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