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快要崩溃了!
如果当初是与其他同僚一起赴死就好了,我实在是受不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嘎吱嘎吱。”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看向牢门的方向,有一个俊美的男人在几个随行人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傅言书。
主子当时被他射伤不知道严不严重,会在哪里。
“玛德,怎么有一个睡着了,还不弄醒他。”一个粗犷的男声说道。
我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完全不敢说话。扭头看向身边“熟睡”的同僚,心里为他默哀三秒钟。
旁人只道他是睡着了,可只有我知道,他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被打昏了。
一桶冷水被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人提起,毫不留情的泼在哪个可怜的同僚的身上。
“灵魂冷水,浇给。”看到眼前的画面,脑子里突然不合时宜的冒出这句话。
“唔……嗯……咳咳”
我听见了同僚虚弱的不清楚的沉闷压抑的咳嗽声,眼神关切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