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一定是属猪的!
傅迷白不知不觉手中抬起手,轻轻抚开紧贴在南风虞脸上的碎发。
麻麻酥酥的触感,睡梦中的可人不悦的皱眉,嘴里低喃着碎语。
傅迷白似乎玩心四起,并没有收手之意,继续玩弄着耳鬓的碎发。
南风虞难受得晃了晃头,朝身边温暖源贴近,整个脑袋紧贴在温暖之处,终于舒服了,她又心满意足抱着那块僵硬又温暖的物体又深睡了过去。
傅迷白苦笑,真是自作孽啊!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借着淡淡的月色垂眸看向紧紧贴着他胸膛的南风虞,她倒是舒服了,他确是难熬至极。
他向后慢慢移动,想与之拉她一些距离,然而怀中之人却并不同意,他退她近,傅迷白背后床沿边,依然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
既然你执意如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傅迷白暗自安慰,给自己的冲动找了一个不那么难以接受的理由。
他伸出手,犹如杨柳扶风,轻轻地环抱住南风虞,让其整个人都窝在自己的怀中。
怀中的可人柔软得如同云朵,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抱住,仿佛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唯恐一不小心便会惊吓住怀中之人。
整个血液都在叫嚣着,在全身沸腾,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周身独属于她的味道越来愈浓,让他整个人都似乎洋溢在着栀子香中,难以自拔。
他悄无声息收紧自己的手臂,想让自己更加独享这份芬芳,他紧紧的抱住怀中正沉睡之人,深埋其发间,渐渐的睡意也随之袭来。
多年的夜不能寐,此刻仿佛是一个笑话,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也随之沉沉睡去......
~~
旭日东升,屋内一片安静,屋外几人你比我划,小声且激烈的讨论着。
“于管家,您是殿下身边之人,这个门还是你来敲吧?”
“哎呦,王嬷嬷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身边之人,现如今殿下的身边人自然是王妃。”
“那大家都被争了,要受罚一起受罚。”
“什么叫要受罚一起受罚,我觉得这个门就应该你来敲,这毕竟是东安苑,如若是言晖居,我来敲门也是没问题的呀!”
“这...这...”王嬷嬷被说的哑口无言。
她扯了扯理了理衣服,抱着赴死的决心抬起了手,随后又像泄气的皮球,又把手放了下来,一脸为难的看向于管家。
于管家恨铁不成钢,自己又不敢敲门,怕扰了屋内两人的好梦。
“于管家、嬷嬷你们俩在干呢?”连翘的声音此刻如雷贯耳,吓得两人一惊。
在两人让她噤声之际,连翘的手已经碰上了门,“扣扣扣.....”
真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
王嬷嬷一把拉下连翘正在敲门的手,“殿下与夫人还在休息,你这是干嘛?”
连翘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叫他们起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