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人嘲笑所以给儿子取名文渊,希望儿子能够成为一个学富五车,才如渊海的读书人。
哪知名字起的再好,架不住白文渊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别人三天能够背下来的圣人文章,他能够背下来三句就不错了。
侯府下人知道白文渊和韩彻的关系,下人直接将白文渊领到了韩彻所在的院落。
韩彻刚刚起身走出房门,远远便看到一坨肉朝着自己走来。
白文渊那肥胖的身躯仿佛一座移动的小山,每走一步都似乎能让地面微微震颤。
肚子大得离谱,仿佛塞了几个大西瓜进去,走起路来肚子一颠一颠的,身上的衣服被绷得紧紧的,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破。
胳膊和腿也粗壮得如同柱子一般,每一处赘肉都在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
一张脸脸圆得像个大西瓜,双下巴层层叠叠,几乎要垂到脖子上。
眼睛被脸上的肥肉挤得只剩下一条缝,却依旧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白文渊这副模样,着实是名不符实。
那“文渊”二字所代表的学富五车、才如渊海的形象与他此刻的肥胖之态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喘着粗气,好不容易走到韩彻面前,一边用手帕擦着汗,一边说道:“韩兄,你可回来了,这半年可郁闷死我了。”
韩彻笑道:“你这个花丛老手,整天混在女人堆里,还有时间想我?”
白文渊擦了擦汗,一提到女人,圆润的脸上上便露出兴奋之色。
“韩兄这说的哪里话,自古以来兄弟如手足,美人如衣服,就算有女人我第一时间想的也是兄弟。”
“这为了给你接风洗尘,我可是早早就安排好了,咱就去教坊司,你是不知道那儿新来了个花魁,那真的是美到让人难以言表。”
他眯起那被肥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脸上满是沉醉地回忆着那花魁的模样。
韩彻道:“有多美,能让你一提起口水都流出来了。”
“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那脸蛋儿,宛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细腻光滑,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红晕,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那弯弯的眉毛如新月一般,自然而又优雅。眼睛明亮得如同天上璀璨的星星,顾盼之间,波光流转,勾魂摄魄,只要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那身姿更是婀娜多姿,如同杨柳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风情。她走路的时候,如弱柳扶风,轻盈而又优雅,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被她吸引。”
韩彻哑然失笑:“你爹花钱送你去读书,学到的那些成语全都用在女人身上了吧。”
白文渊喘了口气,四处张望了一下,神秘兮兮的道:“我还听说,这个花魁目前为止还是个雏呢!”
“这倒新鲜了,窑子里还有冰清玉洁的姑娘?”韩彻表示不信。
白文渊见韩彻不信,解释道:“这个花魁可不一般,还是个才女呢,每个月初七、十七和二十七三天都会举办诗会,只有做出令她满意的诗,才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当然了就算是成了入幕之宾,一般也仅仅只是弹弹琴听听曲,闲聊什么的,再想深入交流可就不行了。”
韩彻被白文渊给说动了,言情话本中不乏有卖艺不卖身的风尘女子,自己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这个花魁被白文渊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他倒是真想见识见识。
“怎么样,心动了吧,今晚刚好潇湘姑娘会出来见客,咱们去看看?”
“行吧,看在你专门来请我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吧!”
白文渊翻了个白眼,目露鄙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