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东东,写的有再难看也念出来让我们点评一下啊!”
“快点,我来这是找乐呵的,不是看你哭的。”
……
底下众人纷纷说道。
侍女也连忙反应过来,自己和曾经的他早已断了联系,时过境迁,自己也早已曾经的自己,没必要恋恋不忘。
看了眼老鸨,这是暗号,只有写给梅兰竹菊的时候才看向老鸨,说明侍女这里是过审的,询问一下老鸨念不念。
老鸨有些不耐烦的点了点头,梅兰竹菊的簇拥者那么少,哪怕再烂都给念出来活跃气氛一下啊。
侍女当即念了出来:“这次是写给兰姑娘的词,词名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作者……木山。”
看到木山这个名字,侍女顿时想起刚才林峰的模样,虽然戴着面巾,看似普通,但是那双眼睛却非同一般,平淡却又不平静。
见底下人有些烦躁了,侍女连忙念了出来:“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念到这,侍女不由停顿了一下,接着缓缓念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词念完,底下寂静无声,无人叫好点评。
实际上当侍女念出前面一句时,已经没人吵闹了,都在屏着呼吸听着一字一句。
舞台上的月楼女子们,也是听得格外入神,最后直接沉浸其中的一字一句,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兰姑娘更是满脸不可思议的听着词句,不敢想象这是有人写给她的。
要知道,梅兰竹菊就是来走过场的,给月姑娘当背景墙,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月姑娘的光芒上,她们其他七位基本沦为陪衬。
实在没想到有人关注了她,还写下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词句。
一词终了,余音绕梁,众人久久回不过神来,都沉浸在词句之中,或者词句引发他们的过往未来的想象中。
“好!”
“砰!”
一人直接拍案叫绝,拍的桌案啪啪作响,上面的花生米和茶水都动了动,半满的茶水都差点洒在隔壁人的裤腿上。
其他人都被他这一叫,立刻惊醒过来,随后吃惊的看着林峰所在的位置,发现他正朝面巾下喂着花生米,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但为何如此滑稽。
“这人是谁?竟能写出如此旷世神词!”
“好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说的我都差点要脱衣了。”
“大才,大才啊,这首蝶恋花当真是空前绝后,响彻四方的千古绝唱!”
“这首词怎么不写给月姑娘,而是名不经传不怎么接客的兰姑娘?”月姑娘的恼残粉立刻不服气的说道。
“你说的对,兰姑娘虽说身材曼妙,但又不算多漂亮,平时也不露脸,这人应该等月姑娘出思念话题的时候,再写给月姑娘,我敢想象月姑娘那惊讶的神色的。”
“怎么不是我写的呢,我要是把这首词写给月姑娘,怎么说也能共度良宵,甚至今后月姑娘对我痴迷让我夜夜留宿也有可能,可惜了。”一名书生连连摇头。
全场众人皆惊!
不少人将目光看向了林峰,就连台上的八位姑娘,乃至于老鸨、龟公都看了过来。
这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