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听我说完。
这些歹徒的所有行为,我们很有理由怀疑,是在试图探取我们军方的一个重大机密。
所以,这些人我要全部带回去!
刘队长,你能理解吧?”
刘队长这下不说话了。
虽说军地双方平时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这都牵扯到军方机密了,说得多错的多。
此时,他必须理解。
确定事情处理方向,胡大娘带着老黑和小四,由刘队长亲自送着回家。
五个歹徒,包括已经没气的那个,都被陆风一并带回。
江参谋仔细询问了萧逸最近发生的事情后,也带人回去。
医院里,只留下萧逸和萧尔姐弟俩。
萧逸想出院,萧尔坚持让她在医院观察一晚,确定没事再回。
第二天清晨回家路上,萧尔还在想,一会回到家,应该怎么审一审大姐,为什么最近发生这么多事,都不给他说一声。
结果刚到家,还没来及问,又出事了。
一阵叮叮哐哐的敲盆声和哭喊声由远而近,最后停在萧家门口。
“唉呦我滴儿哎,你死的好惨啊……”
开门一看,只见浩浩荡荡的二十多人,头上绑着白带子,身上披着白布,还打着白幡坐在萧家门口。
领头的,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
她抬头纹,鱼尾纹和非常深的法令纹上,也不知是鼻涕还是眼泪,糊了大半个脸,路上又沾染了灰,脸上亮一块黄一块,黑一块白一块的,五彩斑斓热闹得很。
看不清她长什么样,看一眼她的脸,都想把年前吃的饭吐了。
紧随其后的,全是大大小小的女人,年龄从四十多到四岁多不等。
这二十多女人,有人哭的很真诚,有人哭两嗓子,就偷眼看看别人,尤其是看看最后面跟着的两个警察。
巧了,这二位正是昨晚巡逻的一老一少。
萧逸拎着棍子就想出来,萧尔直接用眼神给她瞪了回去。
十几年了,这小子除了小时候在萧逸身上拉屎撒尿,从来没这么瞪过她。
萧逸昨晚做了大事,今天有些心虚,一个慌神,萧尔已经走出院子,关上大门。
五彩斑斓老女人见到萧逸出来,立刻敲着盆子大喊:
“你!你就是那个小贱人的弟弟吧!
她打死了我儿子,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
我要你们一家都给我儿子偿命!
大家都来看看啊,打死了人还跑回家,没天理啦!
青天大老爷,谁来给我们做主啊。”
有人带头,其余女人们也纷纷围上来。
有的抓住萧尔的衣服不放,有的伸手就往他脸上挠。
萧尔活了两辈子,也没处理过这种事,着实有些慌乱。
要不是他躲得快,力气大,恐怕已经破了相。
不过他的衣服倒了霉,棉衣棉裤被撕出好几个洞,白花花的棉絮往外飘。
就在此时,院子里扔出来一个干雷子,轰的一声在半空炸开,惊的众女人忘了哭。
萧尔趁机摆脱,也不管脚底下有没有人,踩着就跳出人群,来到两位警察面前。
半空中,他还看见从胡大娘家方向跑来的老黑,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萧尔问:“二位,这是怎么回事?”
小警察笑呵呵的回答说:
“毕竟人家死了人,吃了亏,你就让她们闹一闹嘛,闹够了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