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尔虽说没正经练过武,在萧逸眼里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
可那是在萧逸眼里。
就这俩小警员,他们觉得自己生猛的很,跟猛虎下山似的,恨不能一把就将萧尔擒住。
实际上,他俩的动作在萧尔眼里,跟养老院里打太极拳的速度差不多。
要不是不愿意跟警察产生冲突,萧尔觉得自己能瞬间把这俩人放翻。
他一步退到门槛内,皱眉问道:“找我什么事,能不能先说清楚?”
两个小警员见萧尔竟然还敢躲,当即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一个伸手就从腰上掏出来手铐。
另一个张口就骂:“你他……”
作为一个有素质,有道德,对自己有要求的人,萧尔可不愿意听人家说脏话,抬手一巴掌,给人家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骂人的这位见萧尔抬手,低头就躲,却见萧尔的手掌也跟着低了下来,于是扭头再躲。
这一下没躲好,撞到门框上了,不仅左边脸被扇肿,话被堵了回去,顺道还送了两颗门牙。
聂砷谈一看,这趟活不好干啊。
她原想着,这个萧尔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就算身边有保镖跟着,以案情的名义忽悠到偏僻的地方就能一举拿下。
来了一看,虽然没有保镖,但这少年竟然很灵活不说,手劲还这么大,连两个身手很不错的警员都无法拿下。
要知道,她挑手下的时候,可不仅是看这人有没有“上进心”,愿不愿意升官发财,还要考察基本的业务能力。
作为警察,能打会打敢动手,就是基本业务能力之一。
而这两个,正是聂砷谈从警校里选出来的佼佼者,不仅心思贪且黑,而且身手十分不错,多次获得比武前十。
这年代的警校,比武的时候可是真的打,断几根肋巴骨的事情都时有发生。
能打到前十的,对上寻常人,单挑三个左右完全没问题,有足够大的拉扯空间,只要不被包围住一顿乱拳,打十来个也是可能的。
这么出色的两个手下,没想到一个照面,就挨了萧尔一巴掌。
聂砷谈后退到台阶下,伸手摸向腰间,想要拔枪。
嫌犯拒捕,警员受伤,支队长将嫌犯当场击毙,这是个很说得过去的理由。
另一个拿出手铐的,这会把手铐握在手中,还特意把锯齿的那一面露在拳面上,挥拳砸向萧尔的脖子。
这家伙,也是个心思毒的。
这一拳如果打中了,萧尔咽喉受损,起码三四天说不出话来。
到时候,给萧尔晃一下证人的证词,还有勘察的现场证物,就能按着他的手签字画押。
反正他也说不出话,手写供词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谁的手写的,那都不重要。
曾经有一个嘴硬的“嫌犯”,就是被他这么拿到签字画押的供认状。
萧尔这下是真的气了。
明晃晃的锯齿就往脖子上抹,好家伙,你这是奔着弄死我来的?
萧尔自认,自己就是个山民,祖上可能还是山匪。
这二者的共同点,就是耐得住独,下得了狠手,只要行动就不会顾忌什么后果。
他伸手抓住这人的手腕,一用力,就给他掰了回去。
萧尔抓着人家的手腕,手上渐渐发力,把手铐上的锯齿往对方嘴里送。
拿手铐的连着挣扎几次都没挣脱萧尔的铁掌,另一只手也上来抓住,两只手一直用力。
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挣扎是必须的,不过也是徒劳的。
话说回来,山民和山匪,跟山里的野兽还挺像的。
对方都用双手了,萧尔也不客气。
伸出左手,抓住对方的脖子,两手同时用力,把手铐硬生生塞到对方嘴里。
那明晃晃的锯齿割开嘴角,帮人家做了个整容手术。
男人嘛,就是要带点伤,才显得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