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田伯光笑道:“田某只是身淫,只淫了香儿姑娘的身子。”
“反观阁下却是心淫,心中不知已将香儿姑娘淫了多少遍,真要论起来,还是阁下更胜一筹啊!”
“以我看啊,田某这天下第一淫贼的名号,应当由阁下来当才算合适!”
田伯光此话一出,立即引得周围的人哄然大笑,那书生被呛得面红耳赤,握着折扇便向田伯光刺来,口中怒道:“杀了你这淫贼!”
杨均居高临下,看向那书生手中的折扇,不是什么高明的招式,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粗浅。
果不其然,只见田伯光身子一晃,手中已多了一柄单刀,笑道:“喝酒,喝酒!”拿起桌上的酒壶对准壶嘴便饮了起来。
反观那名书生,已经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脖子上鲜血直冒,显然是活不成了。
杨均握着腰间长剑,向楼下走去。
倒不是杨均要替这个书生报仇,而是杨均昨天夜里已经和田伯光结下了梁子,此番遇见田伯光,正好斩草除根。
杨均走到楼下,田伯光忽有所感,下意识的往楼梯口看去,脸上的轻松写意顿时转变为凝重之色。
田伯光紧紧的握着单刀,看向杨均,道:“你怎么在这?”
杨均不答,而是忽然道:“我观你面色发黑、耳朵焦枯,近来可是身体总是无故发冷,或是燥热盗汗,偶尔还会觉得头晕耳鸣?”
田伯光奇道:“你怎么知道?”
杨均道:“望闻问切,我自然是望出来的。你这是肾虚啊!”
“你放屁!你怎的凭空污人清白?”
“说的这是什么胡话?老子岂是那种软汉?”
田伯光红着脸大声叫嚷着,群玉院内顿时响起了快活的笑声。
杨均忽然道:“这病我能治。”
田伯光连忙道:“当真?”
“自然是真的。”杨均道:“只需用剑在阁下的脖子上轻轻一划,立即药到病除。”
话音未落,杨均已挺剑向田伯光刺去。
只听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在群玉院中响起。
过不多时,只见田伯光捂着脖子,眼睛死死的瞪着杨均,身子摇晃了几下,便“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杨均收剑入鞘,回到二楼。
群玉院中不知从何处走出几个黑衣小厮,扛着田伯光和那名书生的尸首便往后院去了,另有几人拿着扫帚抹布将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
没过一会的功夫,群玉院中便又恢复了平日的热闹。
杨均回到二楼厢房之后,只见大师兄正抱着香儿姑娘,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香儿姑娘的衣襟之中,露出大片春光。
大师兄看向杨均,伸出手指,指着怀中的香儿姑娘,笑道:“师弟,你要不要?”
那香儿姑娘,听到大师兄的话,丝毫不恼,反而是媚眼如丝,毫不掩饰的向杨均看来。
杨均按捺住心中的欲望,强撑着使面色一沉,径直来到一旁坐下,微微摇头。
大师兄见杨均不为所动,忽然面露古怪之色,迟疑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师弟,你不会已经割下那一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