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是太像了。”
项钱鼓着掌,偌大的圣礼拜堂正厅中,只有啪啪地鼓掌声在与屋外的狂风骤雨做着对抗。
...
所有人,悉数到场。
圣礼拜堂,
决战之夜。
...
“您是指什么?像什么?”
一身黑褐色正装祭衣,胸前挂着纯白色十字架,配着一顶镶着金丝边的四角帽,男人就这样儒雅地、神圣地,用那双漂亮白净的双手,一页页翻动着祷桌上的圣经。
项钱随意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像是听课的孩童,又像是虔诚的教徒,看着台上的神甫:
“如果去掉胡子的话,像一个人,爱莉的养父----佩斯利·梅森...亦或是她后来的经纪人?”
“瓦罗尔小姐的经历让人垂泪,真是可怜的孩子,上帝会保佑她的。”神甫合上圣经,一手放于书面,一手在胸前画着十字。
“恕我直言,神甫先生,你保养得很好,快四十的人了,看着和我也差不多,难道吃人肉、喝人血真会美容养颜?”
吱呀~~~
不知是谁没有站稳,把一旁的座椅板凳都给推出了老远。
台上的神甫没有回答,只是仍在嘴中碎碎念着或许是经文福音之类的东西。
“放弃吧,神甫先生,你的祈祷不会得到响应,爱莉不会原谅你,福尔罗斯不会原谅你,你脚下成百上千的孩子们...都不会。”
“我是在为你们祈祷。”神甫终于念完了祷词,第一次正视向台下的青年,“项先生,你就这么确定是我杀了他们?”
“只能是你,也必须是你。”
项钱站起身,双手向两边展示,
一边:卡缪、克莱娅、薇薇安、查克
一边:马修、威廉、皮埃尔、亚当斯
包括缩在角落,抱着速写本的粉毛小丫头,和坐在正厅最后排的刽子手桑松。
除去已死的爱莉、艾琳、福尔罗斯、褐发男子。
全在这了,
“你看看他们,要不你指认一下,谁是你的同伙?还是说真凶另有其人?”项钱嗤笑一声,语气极为鄙夷,“事实上在揭开福尔罗斯先生之死的时候,我基本已经确定,与让娜配合的,就是你,是你们俩合谋杀了侦探先生。”
“只是我碍于没有信心同时对付两个强敌,故意没搭理你,没有刺激你罢了。”
“如果说那时的推断仍稍有瑕疵,那在表世界的这几个小时里,无论是各方搜集的证据,亦或是皮埃尔、亚当斯的除列,这么说吧,用一句最老套的台词,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