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桑松的言行举止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贵族绅士,这是从小耳濡目染来的,并非凭借朝夕间的模仿就能做到,况且也没必要这么做,他要达到的目的,根本不需要改换性别。
“王后冕下,您就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吗?”项钱几乎快贴上了女人的耳朵,生怕对方听见。
只不过这种亲昵至极又毫无礼节的举动,还是不出意外的被对方一指头戳到了两米外,随之而来的是羞恼地呵斥声:“我依然还是你的卡牌!心中沟通即可!”
“...您还是卡牌吗?可这也太香了...不,是太真实了...”
这也怪不得项钱,此刻的王后身体凝实,和真人无异,根本不像是虚体的卡牌形象。
王后闻言,气恼的表情难得的挂上了一丝喜意,但语气还是非常高冷:“诅咒已解,这才是我的本来面貌...哼...”
“呃...先别哼了,王后冕下,您看我的同伴都快被这女人震死了...就没什么办法吗?”
说到这,王后也没什么可行的办法,还是那句话,她对里世界细节上的了解,还是极为有限的,更别说眼前这种几乎不正常的意外状况。
不过她还是提出了一个建议:“相比起救同伴,你还是先想办法把匕首拿回来吧。”
“啊?”
项钱这才发现,桑松的双腿虽然已被砍断,但锁链却还是钉在半空!
“这是怎么回事!”
不仅如此,匕首还在缓慢地没入扳指空间,他不由得问道:“难不成是双腿被斩后,对面女人抓走了匕首?!”
王后颔首,双眼中充斥着忌惮和不安。
她惧怕的锁链,对方却能强忍着剧痛,试图夺走匕首,单就这份耐受力,就不是光靠毅力能做到的。
项钱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可恐惧是没用的,只能先夺回匕首再说。
可是这次的情况就远不如和桑松角力时那么轻松,他几乎就是被拖着往扳指空间移动,再这样下去,自己反倒是要被拽进去了!
薇薇安和卡缪趴在地上动不了,他只能向王后求救:“快啊,还愣着干嘛,抱紧我,往后拖啊!不能碰锁链,碰我还不行吗!”
王后又不是白痴,她哪里看不出眼下的局势,可让一个王后去拔河...还是抱着陌生男人拔河...
这成何体统?!
“快啊!我被带走,你不也一样干了!都这时候了,优雅值几个钱?!你小时候就没有调皮捣蛋的过吗?!我怎么听说你在奥地利时,是皇宫里最顽皮的公主!”
-“闭嘴!”
从小就活泼好动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可不想别人把自己儿时的糗事当众曝光,何况还是当着对面世界的不知名女强者的面!
注意,女,强者!这很重要!
“玛德!”
王后破天荒地爆出一句粗口,然后提着裙摆追上项钱,心中不断默念‘对面那个女人可是被斩掉了一块灵魂,此时再美丽的面庞也一定是扭曲变形的!我抱男人,只是迫不得已的自保...’
也就在项钱距离扳指空间不到一米的时候,沉重的身体顿感一轻,率先让他五感沉醉的,是一股清新淡雅的芳香,这是来自玛丽王后身上的香水,刚才贴上去时闻到过...
紧接着是缠绕腰间的两条藕臂,对方虽然穿着无袖礼服,但双手都戴着通臂的镶钻真丝手套,看不到一寸肌肤;不过在彻底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温暖后,‘可惜’的心情荡然无存...
上帝啊,王后...真是美妙极了...
...
迷醉只存在顷刻,打破她的,是一声如同黄莺出谷的清脆少女声:
“好哥哥~你这一刀...真是伤得小妹好深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