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可能总是相守,终有一别,不相欠亦不相得,或许再想相见时,一切已经是枉然了,一切都已经是过眼云烟。
郁涂撤离了与凌寒月的战斗,恢复了下,随即就与那贝宁和曲昌激烈的厮杀开来,斗至半日时,不曾想一声大喊的惊到了他,心里默想着,难道神玄子出事了?不可能,莫非那凌寒月已经被神玄子拿下了?
于是郁涂不再磨磨唧唧的与这二人过多的纠缠,而是将灵力全部集中到大刀上,向那二人冲杀过去,那二人见其如此,相互之间对视了一下,一人正面硬刚,一人从侧面偷袭。
此时郁涂凭着自己强悍的身体加之天罡大功,硬是扛着贝宁侧面的进攻,以一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态势,积攒全部力量于刀,双手抡刀,一个跃步向曲昌劈了过去,强大的攻击力,不但将撕裂了大地,更是将那群魔煞邪灵邪魅震的魂飞魄散,而就是这一击之下,那曲昌无法抗的住,已被斩杀的灰飞烟灭。
贝宁见此一幕,心中也是吃了一惊,不曾想这家伙如此疯狂,于是也不敢过多纠缠,心中料想着虽然此人与之前已与杀神尊使大人已战多时,更与他二人相互战了百余回合不分上下,此时在身抗自己的进攻的同时能一刀斩杀曲昌,怕要是在与之酣战,取胜不取胜先暂且不论,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另外一说。
于是贝宁随即转身带领剩余不多的魔煞,飞速的逃离而去。
郁涂见其逃走也未紧追,而是担心着神玄子和凌寒月,于是告之那几个巡尉长带着各自的巡尉,清理干净现场,并全域搜索残留魔煞,格杀勿论。
而后带着血痕来到了神玄子与凌寒月战斗的地方,此时真君等人也已经到达,众人望着脚下被刀劈开后深不见底的沟壑,以及到处的沾有血滴的残垣断壁,难以想象刚才的战斗是多么的惨烈,此时无声的沉默,掩饰着众人内心无比悲痛和愤怒。
真君慢慢走到神玄子死去的地方,捡起拂尘,怒吼了一声:“巡司暗查卫百里赤容,全域并四地速查叛徒下落,随时通传,遇之凌寒月,必杀无赦!”
那百里赤容接令后,立即迅速的离去。
黄昏将至,众人默默的在此呆了许久,脑海里无不充斥曾经神玄子的音容笑貌,看似严厉苛刻的老头,骨子里却待人谦和,温雅至极,若是没有他,怕那臧山学院也不会延续下来,用自己的一生满腔真情一次次的拯救着天灵族,却不曾就此却枉死在了自己徒弟手上,可谓是意难平,悲难止,愤难灭啊……
此前,凌寒月在哭泣完后,虽然止住了声音,但眼泪却依然不自觉的滴答着,望着师父留下的拂尘,凌寒月轻轻的将其抚顺摆放整齐,而后缓了一会,重重的将头磕在了地上,待一切完毕后,凌寒月擦拭了眼泪,不舍的回望着,然后慢慢的向着不远处走了去。
此时的凌寒月已经来到了练武场,只见其稍微用力便破开了结界,走到了罗盘的中心,然后心中默念:西南巽,无形无迹、万物本根,并暗使灵力,瞬间脚下罗盘飞速旋转。那不变方位瞬间动了起来,瞬时间在其左手边尽头出现了一间青砖琉璃顶的房子。
那凌寒月见此一个健步借力来到了这座房子的门口,门匾上写知也堂,两边门柱从左到右各写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一副对联。
随着她推门进入后,大门瞬间自动关闭,而后房子也突然间随着罗盘转动又消失不见了。
随着她每迈一步,房间立着的油灯便点燃一盏,直到她看清这里面一排排摆满了书架,正当她仔细的搜寻着什么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传了出来
“你来了?”
凌寒月先是一惊,随即顺着声音看起,隐隐约约中一个披头散发,身穿宽袖大袍的人斜靠在书架上悠闲的看着书。
“你是何人?”凌寒月一步步走近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