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太傅,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没丢,为何令千金又说丢了?是想欺君?还是怕寡人将你的东西私吞了啊!”君上突然发难,让所有人都紧绷了起来。
俞太傅闻言额头冷汗都出来了,直接跪倒在地:“微臣不敢~”
古卿意耐人寻味的看着台下的父女两人:“俞小姐,你到底是有没有这血玉?有为何这价值连城的东西丢失也未听说你寻找,若是没有,我可是听说,曾经俞小姐为了这块血玉可是大发雷霆,太子殿下为了你……”
古卿意刚要讲出两人作为,太子燕肖北立马出言打断,眼神威胁似的看向古卿意:“古小姐慎言……”
“慎言?”古卿意反问道:“您二位都做得,还需要慎言吗?”
君上看了看太子和俞婉柔的反应,又看了看古卿意的态度,立刻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古卿意献上血玉就是为了引出她要说的事。
君上思忖片刻,终于是询问了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卿意你这招抛砖引玉,还献出这么大一块血玉,到底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不用在拐弯抹角的。”
君上说完警告似的看了太子一眼,太子顿时龟缩了。
“回君上,这块血玉其实原本就是要献给您的,只是,不是臣女,是已故的平康王……”古卿意此话一出,下面顿时沸腾了,纷纷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平康王妃和燕苒悦也是惊讶的看着古卿意,她是什么意思……
“这是当初平康王自外族缴获,本欲立即送回上京,但当时平康王发现西境军中居然有奸细,便将此事延后,后来卿意到西境游学,发生的事情君上以及大家都清楚,卿意在西境半年之久,临走时燕容叔叔将这块血玉交给了我,燕容叔叔当时说说‘若是走正道,怕是到不了王兄手里,若是你回上京,不论什么时候都请替我献给王兄,想必以他欢喜玉石的性子,定是会及其喜欢这块血玉,并视若珍宝的……’”
“容王弟他总是这般牵挂于兄长……是寡人对不起他,让他那么多年都在外御敌,甚至……哎……”君上闻言,表情开始变得沉痛,于君上而言,燕容是他唯一的兄弟,他的离世何尝不是君上悲痛的回忆,所以这些年他鲜少提起,因为不想触及,也少有关注平康王府。
“那这与俞太傅家千金和太子有何关系,你为何……”既然血玉石王弟给的,与她和俞家又有什么关系……
听闻了血玉的来源,俞婉柔更是冷汗直冒,跪在地上的身子都在发抖,看的太子一阵心疼,但是此时的太子也无能为力,帮不了她,怪只怪古卿意要旧事重提,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今天是想着要为燕苒悦讨回公道吗?
“我回上京便听闻,上京也有一块巴掌大的血玉,甚是珍贵。”古卿意看着台下已经快要瘫软的俞婉柔问道:“是不是俞小姐。”
“我……我……”俞婉柔此时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古卿意看着她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说来也真是讽刺,平康王在外英勇战斗,缴获了这块血玉,想着要献给他的君王,而她的女儿却因为一块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玉佩,被关进了监狱逼供……只因为俞小姐说这玉佩价值连城,十分珍惜,丢失了这块玉就要死要活的了……”
“太子殿下,臣女可有说错……”古卿意看着对面的太子,此时他也依旧是冷汗连连。但古卿意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说道:“太子殿下的心上人一伤心,一哭诉着说好像是苒悦去过她房间,太子殿下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认定是苒悦拿了俞婉柔的玉佩,更是打着王子犯法 庶民同罪的说法硬是要将苒悦关进牢里,说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逼问出玉佩在哪儿。”说着,古卿意又扯出一人:“李大人,这一切您应该都还有印象吧……”
李云惊惧不已,伏趴在地:“君上,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