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攻其核心,而这两处,便是他们的核心所在,可是这个核心,如若没有一般的耐心,是很难取下的!”
抬眼望着父亲不解的眼神,宇文骁道:“爹,据我所知,这次日本军如此轻易地就攻下了宾军驻地,打得宾军溃不成军,实在是因为里应外合只故!”
“里应外合?你是说有内奸?”宇文淮大惊,倏地站起了身子,不可置信般地望着宇文骁。
宇文骁笑笑:“爹,自古以来兵不厌诈,作战之人在乎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中华这泱泱大国,倭寇早就觊觎多时,而我中华,为钱为利做了他们的走狗也并不奇怪,他们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在这样利益的驱使下,泯灭良心之人又何止一二?”
“那么,你是否已经掌握了这个内奸?”
“没有,爹,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再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揪出这个内奸!能做内奸之人,也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不然,倭寇也不会找上他。再说这也只是我的推测,也并不十分的靠谱!”
宇文淮定定地望着他,那眼里有他所不熟悉的淡定,心里忽地就生出了一种宽慰:“骁儿,接下来的事,你就顺着你所掌握的线索继续追查下去吧,有什么需要,就跟荀副官知会一声即可!”
宇文骁点点头,“知道了爹!刚刚,我在来到路上碰到了陆师长徐营长还有几位统制,我想问下爹,他们的意见是怎样的?”
“他们当然与我们是统一战线,只是,你刚刚所说的事他们倒是没有考虑到,明日我会再与他们协商。”
“荀副官!”宇文淮出声朝着门口唤道,宇文骁忙道:“爹,那我先下去了!”
宇文淮摆摆手:“等一下,与我见一面,你就这么不耐烦?我还有事与你商量,”说着望向已经候在一旁的荀鸾哲,“荀副官,你让人泡一壶龙井过来!”
桌上的茶氤氲着一股白茫茫的热气,袅袅地往上升起,须臾又消失不见。
宇文淮饮了口热茶,这才道:“前几日你母亲来找我,说是要让你和窦乐融早日完婚,你的意思呢?”
宇文骁闻言惊讶不已地抬头望着父亲,那日母亲的话蓦地在耳畔再次响起:“窦家这门婚姻,这个亲家,对于你爹来说是有莫大的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