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将军,”尤景旭仔细观察了下宇文晃的脸色,见他并无不悦,“请恕我直言,当初您会染指窦乐融,很大程度是因为二公子!如今,这顶绿帽他已经戴了个彻底,我们接下来的目标是那戏子姚珂媛,这窦乐融,咱们不妨就当不知道此事,她有这样的把柄在将军手中,这往后,她进了督军府的大门,捏圆搓扁还不是将军你一句话的事!您让她往东她必然不敢往西,借此继续你们的情缘,如此岂不妙哉?至于那子嗣,将军,往后,多的是女人对你前仆后继!您还怕那些女人的肚子不开花?”
宇文晃默了半晌,“尤副官,你想办法去医馆打探下,看看那窦家二老什么时间不在!不管怎样,我还是要会她一会的!”
“是,将军!”尤副官恭敬地转身离去,并顺手掩上了门。
午夜时分,城南的医馆很是宁静,仿佛是一处无人之境,此时病人大部分都已经睡下了,狭长的走廊上,偶尔有一两个身着白大褂的护士穿行。
三楼是特护病房,廊上都铺了厚厚的毯子,东侧最里头的是一间颇为气派的房间。
那是两扇白色浮雕的大门,上面配上镀金的把手,显得贵气又森严。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一位身着白大褂,口鼻护着口罩的医生紧紧地站在浮雕大门前,转头张望了下,猛地扭开把手,快速地闪身入内。
刚刚做完手术的窦乐融正躺着浅眠,身子的疼痛使她无法安然入睡,迷糊之间听见门响,以为是刚刚去打开水连妈,轻轻地掀开眼帘,扶了下额头,“连妈,先把水搁那吧,扶我起来!”
等了半晌却是无声,窦乐融眉头轻皱:“连妈!”
病房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可是,却分明还有另一人的呼吸声。窦乐融一慌,下意识地转头,却被床边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地、惊恐地:“宇文晃?!”
见她瞬间认出自己,宇文晃哂笑:“不赖!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来这话一点不假,这样子窦小姐都能认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