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失望了,否则我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家里。”
“没有成功?唉!你…这……”
“把我送去别人的床上,爸爸,你是怎么想的?就算真的有这种需要,就一定要是我吗?我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啊!”
虽然程牧没有承认,可是他的态度和表情跟亲口承认没有区别。
“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凶什么凶,你知道咱们要是跟宋氏集团达成合作,一年能赚多钱吗?你也是家里人,你也吃着山珍海味,住着上亿豪宅,为这个家出点力怎么了?事情没有办成,你倒是有脸回来叫嚣,是不是舒坦日子过久了,皮痒了?”
说完,程牧就转身进屋,一旁的罗雅琴看向暖的眼睛都是斜的,她觉得自己丈夫的话没有一点毛病,养她这么多年,给她这么好的条件,让她为这个家付出一点点,她都不愿意,真是个白眼狼。
想要的答案已经亲耳听到,向暖的心就像是死了一样,这些年来的种种,已经让她心如死灰,或许自己就不该奢望什么,全都是自己痴心妄想。
死心的向暖转身准备离开,突然背上刺骨的疼了一下,猛地回头就看见程牧正握着皮带再次向自己抽来,向暖缩着身体迎了下来,然后伸手抓住皮带。
“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让公司少了几个亿,还不该打吗?”
“你们能不能合作是由我决定的吗?即…即使我愿意,可人家不要,爸爸,我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是怎么想的?”
绝望的声音差点掀翻豪宅的屋顶,罗雅琴捂着耳朵,眉头紧皱。
“女人勾引男人,那个男人能受得了,你没有成功,只能说是你没用,你没努力,就是你害公司损失惨重。”
“我……你…你这……我要报警!”
向暖也怒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因为自己没有被人糟蹋,父母会这样生气,这简直太荒谬了,她不想再忍,这些年她也忍够了。
可是她的话更加激怒了程牧,他一脚将向暖踢倒在地,然后扯回皮带,再次抽在向暖身上,罗雅琴也过来,用脚踩这向暖的头,帮着程牧压着向暖不许她起来,程牧的皮带一下一下抽打在向暖身上,瘦弱的向暖佝偻着身子,蜷缩在地上,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程牧却是打上瘾了一样,边打边骂,专挑难听的话骂。
三楼,向暖的哥哥程知洵依在栏杆上,满脸悠闲的看着下面的闹剧,自己的父亲打的越凶他越高兴,甚至他都想下去抽几鞭子。
半个小时后,程牧打累了,这才停了下来,地上的向暖已经浑身是伤,小腿裸露的部位,全都是紫红色,有地方还透着斑斑血迹,可一旁的罗雅琴没有半点心疼的样子,她甚至更担心累着自己的老公了。
折腾到后半夜,程知洵回了房间,程牧夫妇的房门也已经关闭,里面的灯都熄了,佣人没有一个站出来的,只有何阿姨悄悄上楼,将遍体鳞伤的向暖扶了下来。
“慢一点,慢慢的慢慢的,咱们不急…二小姐,很快就到了…”
何阿姨是这座冰冷的豪宅里,对向暖最好的人了,也是唯一在乎向暖的人。
向暖的房间是厨房旁的一个小仓库,小到还没姐姐程知美的洗手间大,向暖就是在这样的房间里住了二十年。
扶向暖回房间以后,何阿姨就转身出去,又拿了佣人的药箱来。
“二小姐,你忍一忍,这药水很温和,不会很疼,我会轻轻的。”
何阿姨边说边脱了向暖的上衣,开始给她上药,看着这满身的乌青和紫红,何阿姨声音哽咽,眼眶泛红,视线也渐渐模糊。
“麻烦何阿姨了。”
向暖闭眼扯着毫无血色的唇角,笑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