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生气的,是教小孩子说谎。要知道岁岁和年年都是善于模仿的年纪,一旦走偏了,往后很难改正。
沈应越想越气,更是加重了对姜语的不满。
姜语感受到不善的目光,抬头对视,见男人正在以一副小人之心去揣测她,对他的好感全无。
以前的做派都是原主的问题,总不能让她背锅吧?
“没有的,不信你问姐姐。”
沈年年奶声奶气的看了一眼沈应,险些被他的臭脸吓哭。他急于辩解,不惜把姐姐拉出来作证。
沈岁岁表情有些复杂,如果父亲到年假才回家,她相信母亲确实是在好好的改变,可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有怀疑是故意做给父亲看的。
不过说起这两天吃的饭菜,的确是妈妈做的没错了。
沈岁岁见父亲看向自己,坚定的点点头。小孩子不能说谎,她都是实话实说的。
村长德高望重,如果不是出什么问题压根儿就不会去他部队捎信。面前的孩子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语静静坐在对面喝着疙瘩汤,无视男人疑惑的目光。她总不能说自己不是对方老婆,而是穿越过来的人吧?要是这样的话,指定会被人当成精神病关起来。
沈应看着女人比往常要优雅得多,觉得大概是在部队呆久了,别人总会有所改变的。再说了,她是想改变去讨好路逸还是要怎样,就不得而知了。
吃过饭后,姜语准备起身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被男人抢先一步拿过去。在她的眼皮底下去了外屋。
听着隔壁传来清洗的声音,姜语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天,一时之间僵住。
都这么晚了,他肯定不会回去了。可家里只有一张床,如果不走的话,要住在哪里?
同床共枕吗?那也太离谱了吧?
虽然两人之间已经有孩子了,但她又不是原主,有些事情没办法去接受的。但是如果自己提出来,对方会不会多想?
想着有没有更好的办法,男人已经擦干双手进了屋。
他上下打量着房间,觉得烛火是暗了些。想来如果这女人真的改变了,他或许可以申请一下家属大院,那里的环境要好得多。
但现在不能冒这个险,万一姜语和以前一样发疯,他的部队生涯指定要结束,两个孩子也要喝西北风了。而且,当初和她提过这件事,她总是以不自由拒绝。沈应知道,都是为了那个男人。
坐回到床沿上,发现姜语正在打量着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在黑暗下,像星星一样耀眼。
她见男人走进来要上床,紧张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你,不回去了吗?”
饶是知道答案,她也想再问一遍。
男人脱鞋的手停下,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她这是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吧?
“放心,我和年年睡一个被窝,不会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