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漾将画递给南念辞,南念辞一把接过,“谢谢时漾,我就喜欢收藏画。”
南念辞将画放在茶几上,亲自去掉画的外包装。
南念辞的画像暴露在空气中,南念辞看到油画中画的是自己后,眼底的喜悦好似快溢出眼眶,南念辞开心的脸上笑出了细小的皱纹。
南念辞目不转睛地欣赏地画作,对温时漾说道:“我太喜欢了,你朋友画的真棒,我觉得油画中的我比我本人还美、还灵动。”
温时漾恭维地说着,“那也是因为姐姐本来就美。”
傅云深看着温时漾恭维南念辞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又带着淡淡的不屑。
南念辞的目光依旧没有从油画上移开,南念辞喃喃自语着,“我一定要将这幅油画挂在客厅,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画里的人真的美极了。”
南念辞恋恋不舍地将画收起,激动地握住了温时漾的手掌,“时漾,我今天晚上就请你去吃饭,你不能拒绝,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温时漾配合地说着,“姐姐,我吃什么都行,太不挑食。”
傅云深在一旁冷声提醒着南念辞,“温秘书现在在喝中药,忌口的食物很多。”
温时漾的眼中微微闪动,她自己都不记得她在吃中药忌口,傅云深竟然记得,还时时刻刻地挂在嘴边。
南念辞低声道:“啊!时漾,我们今天就在家吃吧,等你不用忌口之后我在请你出去吃饭。”
温时漾点头,“好,姐姐。”
南念辞拉着温时漾的手,一起向餐桌走去,傅云深单手插兜,姿态慵懒地跟在两人身后,三人坐在了三面。
南念辞关心道:“时漾,你是因为痛经在吃中药吗?”
温时漾点头,柔声回着,“嗯,中医说我身体不好,脾虚体寒,需要吃中药调理。”
南念辞听到温时漾的话后,嘴角勾起笑容,“嗯,云深特意问我有没有认识的老中医,就是为了带你去看病,那位老中医可不好约。”
温时漾的眸光微微凝滞,傅云深之前也说过他好不容易约上的老中医,温时漾只以为他是随口一说,她没想到傅云深还特意去问了他母亲。
温时漾望向傅云深,只见傅云深神色淡然,姿态慵懒地坐在餐桌上,好像这些事都和他没关系一样。
温时漾收回视线继续吃饭,吃饭时,南念辞不停地给温时漾讲着她这些年环游世界的趣事。
温时漾在一旁听着,不停地应和着,情绪价值给的十足。
饭后,没多久,南念辞拿着油画离开后,温时漾回了自己的房间。
温时漾坐在自己的房间,暗暗想着这次竟然没有见到南念辞的男朋友,转念一想,她觉得傅云深提醒的也对,她之前姐夫姐夫的叫着,万一有天南念辞的男朋友不是靳川了,他们之后见面不是更尴尬吗?
温时漾捏了捏眉心,真难搞!
温时漾正在房间里想着,房间的房门被敲响。
温时漾打开门一看,是傅云深,温时漾叫了一句,“傅总,有事吗?”
傅云深将一瓶常温椰汁递给温时漾,“你晚上还没喝中药,我正好过来给你送一瓶椰汁。”
温时漾接过了椰汁,声音平静,“谢谢傅总。”
温时漾站在门口,一双狐狸眼眼睫轻眨,望着傅云深。
傅云深声音慵懒低沉,“温秘书,我等你喝完中药之后在离开。”
傅云深既然这样说了,温时漾也不好赶人,温时漾微微侧身,“傅总,你进来吧。”
傅云深迈着长腿走进了温时漾的房间。
傅云深坐在温时漾房间的椅子上,温时漾走到房间的桌前,没有废话,直接拿起中药袋子。
随手拧开了中药袋子,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咕咚咕咚地喝着。
温时漾喝中药时,傅云深拧开了桌子上的椰汁,又把桌子上柚子糖的包装糖皮打开。
温时漾皱着眉头咽下中药以后,傅云深将椰汁递到了温时漾的手边,温时漾伸手接过,两人的手指短暂的触碰,即使是一瞬间,温时漾也感觉到似有微弱的电流从她的手心划过。
温时漾佯装无视发生,拿稳椰汁后,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口腔中中药的苦涩渐渐被椰汁的香甜取代。
温时漾的声音低柔,“傅总,我喝完了。”
言下之意,你可以先走了。
傅云深淡定的指了指桌子上已经被他剥好的柚子糖,声音慵懒清润,仿若山间的清泉,“温秘书,这个柚子糖已经帮你剥好了。”
温时漾拿起了剥好的柚子糖放在口腔之中,柚子糖散发着独属于它的清甜,是她喜欢的味道,温时漾的音色中不自觉的少了些伪装,像一股干冽的清泉,轻灵悦耳,“谢谢傅总。”
见傅云深喝完了中药,吃掉了柚子糖,傅云深起身。
傅云深看着温时漾,黑眸暗含着淡淡的情愫,傅云深的声音低沉,“温秘书,早点休息。”
温时漾点头,声音轻淡,“好的,傅总,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