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得跟他告个别。
想到就做,公孙瓒也不犹豫,出门骑马,一路就到了太守府。
门童自从上次差点被吓死之后,狠狠涨了一波记性,公孙瓒出现后也不拦着,慌忙行礼牵马,自顾自忙活去了。
都不需要通传?
待遇提升这么快吗?
公孙瓒挠了挠头,一路直奔客厅。中途碰到很多家仆女婢,全都躬身行礼,谦卑称呼“小郎君!”
甚至有不少年轻女婢,双目潮红,含羞带怯,不住暗中窥视自己。
???
我已经帅到这种惨绝人寰的地步了?
顺手抓住一位女婢,在对方满目春意的目光中,让她去通传。
后者视线飘忽,一脸遗憾,甚至大胆挠了挠公孙瓒手心。这才一路提着裙子飞快跑向后宅。
现在就已经开始流行明目张胆暗送秋波这套了?
可惜不是超薄的,实在不刺激。
公孙瓒看着对方身影消失后,嫌弃的在旁边的假山上擦了擦手。
不多时,自己的便宜老丈人,迈着六亲不认的八字步,脸上笑意盎然,出现在客厅。
正欲行礼,对方已经笑呵呵的打断。
“贤婿,何必多礼?”
公孙瓒弯了一半的腰身,猛然僵硬,差点一个趔趄。
一种别人给你喂屎,你明知道是屎的情况下,还不得不吃的愤懑油然而生。
满目幽怨直起身子。
你敢竹竿子打蛇,我就敢顺着往上爬。
三步两脚走到候太守跟前,一把揽住便宜老丈人,佯装羞涩,眼神纯良。
“岳父大人,不知何时让静姝过门?”
候太守笑容逐渐僵硬,愣是被当场硬控一盏茶的时间。
他娘的,老夫看走眼了?怎么是这尿性?
公孙瓒心头暗笑。
老家伙,欺负我没法反抗是吧?吃苍蝇的感觉如何?
一老一少,大眼瞪着小眼,良久都没有说话。
最后,候太守终是反应过来,这狗东西十有八九是在报无法反抗的仇,心里立马畅快不少。让你先跑三十九米,你就能逃出老夫手掌心?
候太守笑眯眯的看着公孙瓒,玩心大起,摸着胡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贤婿如此着急?要不,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挺不错……”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太守大人,下官忽然想起来,家里还炖着汤,这就先告辞了!”
好歹是一方郡守,恁地不要老脸!
公孙瓒神色木然,双眼无神,边说边跑。
他娘的,吃饱撑的,没事来这里,真是犯贱!
刚出门,迎头一暗,幽香满怀,一声痛呼传进耳朵,公孙瓒慌忙扶住对方。
惊叫传出,公孙瓒看着自己的这双烂手,欲哭无泪。
擦啥不好,擦桃子?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一刻,侯静姝捂着臀儿,羞怒委屈尖叫,声音贴着耳膜直入脑海。
“登——徒——子!”
刚追出来的候太守,愣愣看着眼前这一幕,目瞪狗呆!
公孙瓒艰难回头,心如死灰,这下倒好,连解释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