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妹妹,你怎么了,是得病了吗,我自学有诊病之术,好让我给你看看”
“哎呀,羞死人,若愚哥哥我这病只能一个药方医治”
“什么药方”
“就是你”
“我?不知我当如何下药”
“让我天天能看到你便可医病”
“那我以后天天来你家便是”
“当真?”
“当真!”
“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快要行至家中,小慧并行而走。
“小慧,你要回我家吃饭,我去告诉我娘多准备些饭食”
“不了,若愚哥哥,我也回家去”
“别啊,小慧马上到我家了,你回去又远,走吧。尝尝我娘手艺”
田小慧耳根通红
“若愚哥哥,没事不远。下次下次我定前来。”
“对了,若愚哥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喜欢的人”赵若愚陷入沉思,前世唯有与赵老师相依为命,今世父母双全,自己又一直学习当中,未曾想过其他。
“除了父母,再无其他”
“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那小慧有吗”
“有啊,就是那个人傻傻的不知道,还问东问西的”
“谁啊,我去跟他说,这么不识趣”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啊”
田小慧眼神秋波翻涌,桃花肆起,望向赵若愚含情脉脉,嘴唇轻咬娇艳欲滴。
赵若愚闻言不知如何作答
正在此时,江晚慈看到赵若愚
“愚儿,东西送到了吗”
“送到了母亲只是猪肉还有鱼还未送”
“这位姑娘是谁”
“大婶您好,我是田小慧,我爹田牧歌,在学堂教书”
“原来是田先生家姑娘,真是天生丽质,温婉可人,即已到家,吃完饭再走吧,往日多亏你家照料,得此机会正好让我聊表谢意”
“谢谢,大婶,家中还有他事,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风也是似的一溜烟跑掉。
“愚儿,你欺负人家了,人家脸色通红,见人既跑”
“没有,母亲,她方才说她喜欢我,我不知如何作答”
“你这孩子,和你父亲一样,习武诵文皆是拿手,一到男女之事如此木讷。愚儿,你且记住,如若以后遇见姑娘询问,大胆作答便是,是与不是,尽快告知与人,莫要误人”
“愚儿记下了,母亲不问愚儿是否喜欢她”
“你二人之事你们决断,不要有所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