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在了原地，嘴巴微微张开欲言又止。

这句话她曾经也说过，是对妈妈说的，可是妈妈却永远离开了自己。

她眼角流出了眼泪，只是看着眼前纯粹的小男孩，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最初的自己。

程子睿看见姐姐哭了，他也没忍住也哭出了声音，两人就这样哭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声音太大了，刚回来的杨落依听到动静后，立马跑上楼嘴里还喊着程子睿的名字。

打开门一看是两人在哭，只是程子睿是嚎啕大哭，程雨涵则是无声流泪。

程雨涵转头的瞬间，杨落依看见她哭了，完全搞不清楚现状的她，首先走到了程子睿的身边安抚他。

完全受不住眼泪的程雨涵，看见杨落依回来了，立马擦掉脸上的泪水。

“妈妈，我，我没有欺负弟弟，只是刚刚我摔倒了，弟弟担心我，所以就......”

杨落依也不是一个不分辨是非的人，她进来也看见两人握着手，怎么看也不是正在欺负的样子。

但是爱子心切，她只是说了一句没事，就抱着程子睿离开了。

“真的好难过，为什么？”

程雨涵将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天，不管程致宇说什么也没用，只是让她饿了就出来吃点东西。

早晨几人在餐桌上吃着早饭，程致宇虽然在看报纸，但偶尔还是会往二楼看上去。

此时程雨涵不知何时已经下楼了，脸上挂着笑容。

“爸爸、妈妈、早上好。”

“昂，早。”

程致宇余光透过报纸顶上看着程雨涵，程雨涵没有吃早饭，只是留下一句：“我先去学校了，我去学校买面包吃就好了。”

话落，还未等两人说话，程雨涵已经关上门出去了。

程雨涵在路上买了一份早餐吃了，刚进教室就发现有几个学生已经到了，她目光看着人群，刚坐下方文豪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早啊，雨涵。”

“早啊。”

虽然程雨涵脸上是笑着的，但方文豪看出了她的违和感，但并没有打算说什么。

“对了，就在刚刚，有个班的同学失足摔下楼了。”

“失足？”

看见程雨涵有了兴趣，他直接坐在了他前面的座位上。

“已经被送去医院了，说是下楼时，身体不适导致失足的，估计有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了，好像是摔到脑袋了。”

程雨涵将课本从抽屉里拿出来。

“希望那个没有什么大碍吧，毕竟脑部受损了，说不定会出现脑震荡。”

“脑震荡？”

程雨涵这才发现说了个超出小学生知识范围的字眼，立马向方文豪解释道：“就是，脑袋就像是一个很软的水球，有一层铁形成保护层，一旦受重击的话，那块铁就会凹进去，水球与铁接触的话，就会让水球处于不舒服的状态......”

她手依旧努力地比划着，想试图用最简单的方式给方文豪解释，方文豪则仍脸上挂着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懂了。”

方文豪脸上笑嘻嘻的，她无奈一笑，满脸不相信的说着：“真的吗？”

“真的。”

耀眼的笑容，让程雨涵绷紧的心态稍微放松了些，让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舒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