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继续说:“为我好,就该弄个笼子把我装在里面,当那只金丝雀好了。”
说完,苏子的眼里就有了泪意。多少天来,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里对于薄文回上海没有和她说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犹如早晨湖面上升腾的那一池水雾,飘渺缭绕、不能释怀。
薄文慌了,更紧的抱着她:“你曲解了我的意思。你的生活里,没有什么不开心不快乐,我不想把不开心不快乐带给你,来徒增你的烦恼。”
苏子问:“那你看,我现在快乐吗?”
薄文拥抱着她,给她擦眼泪:“我努力的把不好的东西从我们的生活中摒弃、剔除,希望我们能天长地久。”
苏子:“天长地久,跟爱情有什么关系?那是天长,那是地久。我们的爱情和我们有限的生命长度一样就可以了。”
薄文:“那相敬如宾好吗?”
苏子:“太客气了。没意思。”
薄文:“那就相濡以沫吧。”
苏子:“在唾沫里苟延残喘,太憋屈了。”
薄文泄气:“以后无论好的坏的、开心的不开心,我都说与你听,好不好?你不说分开行吗?”
苏子:“我的意思是,如果两个人不能坦诚相见、不能心无芥蒂、不能心底无私,那还叫爱吗?那还能走到一起吗?那还能爱下去吗?”
在一些弯弯绕绕,在一些大是大非,在一些是非曲直……的理论、辩驳上面,薄文和老苏一样,从来就没有赢过。最好的办法就是停下来,妥协。
薄文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说完,吻了下去,使用爱的杀手锏,总没有错吧?
薄文知道:苏子从来都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和苏子的理论、辩驳,他也从来不在乎输赢。他知道他的女孩在意他的饥渴冷暖、在意他的喜怒哀乐、在意他的生老病死……如果她什么都不在意了,以她的性格,她也就真的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