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的先生说,陛下派出了三大军团对外为大汉开疆拓土,这些胡人都是被灭族后抓回来的。”
“若是如此,这些胡人的土地岂不是都成了大汉的?”
“可不是呢,想羌人的羌地如今是大汉的藏州,西域玉门关外的大片土地是大汉的玉州,鲜卑之地是北州,还有海外的倭州、夷州等,现在大汉可不止九州了,听说这些新赐名的州可不比老九州小呢。”
张松被小二的话震惊的言语难吐,只是将桌上的银子拨给小二,令其先走,自己则消化着这些令人一时难以置信的消息。
突然。
张松觉得,巴蜀之地,自己所在意的家族利益,和刘璋他们等世家所在意的东西,在大汉的面前如同乞丐。
无知,而且可笑。
小小的巴蜀之地,还想着对抗朝廷。
只是陛下一直没将益州放在心上罢了,若是朝廷认真起来,即便益州有天险,在这些对外开拓万里疆域的军团眼里,不过是费力一点的山坡罢了。
此时。
张松已经绝了和朝廷讨价还价的心思。
第二日,张松令人将门迎子送到了左丞相诸葛亮的府上。
至于他为何选择先见诸葛亮,而不是右丞相曹操,那当然是诸葛亮是前任南部总政大都督的缘故。
想来在诸葛亮的眼里,益州的价值是能够被正视的。
张松在见到诸葛亮的时候,姿态摆的极低。
“下官张松,拜见左丞相。”
“你是益州别驾张松张永年?”
“正是。”
诸葛仔细一看来人鼻偃齿露,不足五尺之躯,放在人群中形象独立,让人毕生难忘,然而其脸上却洋溢泰然,并不因自己形象而显卑劣。
“人言张永年有先贤之才,纵横益州,有过目不忘之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丞相过誉了,下官实在不敢担此盛赞。”
“陛下常言,大汉已处于大争之世,百家争鸣,百业待发,各路人才当奋勇在先,在华夏的土地上展其才,用其能,争青史留名,求百姓膜拜,方才不枉此生,永年又何必自谦?”
“陛下果真如此说?”
“亮自是不敢假传圣旨,此言陛下已经令人作成牌匾就挂在朝堂的侧面,以警示众朝工大臣,等永年上朝面圣之时,自当验证一番。”
“呵呵,丞相之言,定然不虚矣!”
诸葛亮和张松寒暄一番,话入正题。
“不知永年千里跋涉到洛阳,所为何事?”
“此来不为其他,只为献益州而来。”
“哦?莫非是刘璋委派先生到此?”
“非也,是张松自作主张。”
诸葛亮一听,也来了兴趣。
“恕亮直言,先生虽然在益州权势不小,有左右朝堂的能力,然而要说就凭先生一人将益州献于朝堂,着实让人难以尽信。”
张松听着,连忙站起来对着诸葛亮拱手道:
“丞相恕罪,怪下官没有将话说明白。”
说完,张松从宽袖中拿出一卷起的丝绸画卷,双手托于胸前,送到诸葛亮的面前。
诸葛亮疑惑的从张松的手中接过画卷,一边展开一边问道:
“此乃何物?”
“此乃整个益州的山川地理以及所有关卡的防御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