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区区虫豸,也敢吠天,真是笑话!”白衣男子说到这里忽然将手一抬。
“小心!”厉虎一声呼喝,厚土印已然打出,当的一声正撞在一柄金剑之上。
祁良面色乍然一变,御起法刀护住周身的同时,再看之前还在身侧的许虎,此时已远遁至数丈之外。
就在刚刚白衣人抬手之际,许虎竟然一剑刺向了身旁的祁良!
若不是厉虎紧急御起厚土印替他挡了一挡,恐怕此时祁良已经或死或伤了。
“许虎,你……”祁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许虎,后半句话竟无法说出。
到此时如何还不清楚,定是许虎勾结白衣之人,不用说定然是贪图他们的筑基丹。
厉虎霎时便想通了其间关节,只是还有个疑问,那就是为何之前许虎没有动手?
难道是唯恐自己一人拿不下祁良,这才趁着去借法器珠子的由头,勾结了白衣人?
此时就见许虎面上愧色一闪即逝,这才对祁良道:“抱歉,我也想筑基!
此大道尔,也就顾不得昔日之谊了。”
白衣男子听后嗤笑一声,“什么昔日之谊,不能筑基,全都是狗屁!
今日杀此二人,我寒天垒保证他们身上的筑基丹有你一颗。”
厉虎听后心内一动,原来此人叫寒天垒,听起来倒像是化刀坞寒家一派的人。
而许虎听后,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好,只要今日得了筑基丹,我许虎今后就跟定寒少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罢他将之前的法器珠子向寒天垒一丢,“此物物归原主,请寒少收好!”
趁此间隙,祁良快速对厉虎说道:
“厉虎兄弟,今日乃是大劫!
你我同心协力,或有一线生机,若望风而逃,必被各个击破,身死道消!”
原来祁良怕厉虎心生怯意,未战先逃,故此把其中厉害挑明。
厉虎点头应道:“既然祁兄有意殊死一搏,小弟定然奉陪到底!”
而不等他话音落下,对面寒天垒和许虎二人已经大举攻来。
其中寒天垒一手抓住珠子法器,另一手御使一柄飞叉法器,直取祁良;
而许虎则是御起金剑,要对付厉虎。
厉虎早已将厚土印祭起,悬于头顶三尺,见状便欲御使炽炎刀迎击飞来的金剑。
可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那寒天垒忽然惨叫一声,“啊!”
再看此人半条左臂,已然消失不见,剩下的半截,鲜血不断喷涌淋漓。
而在其左臂之前,竟然悬空停着一个硕大鬼头,口中似乎还在嘎吱嘎吱的嚼着。
与此同时,那许虎也调转飞剑,毅然攻向了受伤的寒天垒。
而这边的祁良,也早御使法刀化作千百片,如狂风怒雪一般包裹向寒天垒。
任寒天垒修为再高,但一来受到偷袭,二来又受到了多重夹击,这还如何能挡?
霎时间被几件法器同时击中,立刻便重伤垂死,只顾冲许虎问出一句,“你!”
而许虎御使金剑洞穿寒天垒头颅,同时口中狞笑道:“化刀坞谁不知跟着你寒家只能当狗,真当我许虎是傻的么?”
这下兔起鹘落,变化之巨,连厉虎一时间脑袋也有些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