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嘴中默念催动的法决,虚虚实实,浑然天成,乾坤自定……他要让血魔珠变大,将它撑死。
血魔珠越来越大,玄金蟾蜍肚子里都投射出了红光。
“这张小把戏,想要杀我玄蟾,白日做梦,我这就将它炼化。”玄金蟾蜍对着他们两个自负的扬说。
可是任凭它怎么炼化都炼化不了,相反的是血魔珠越来越大,它的肚子也被撑的鼓得很大,是越来越疼,在地上打滚。
星月白了他一眼,“你既然有这好东西,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害我苦苦鏖战。”
“我那时候不是太过紧张了,一时忘记了。”
它的肚子已经成的很大了,几乎成了球。但是还是没有死掉。
“这若是一道美味的话,其火候不够,想要其更加入味,那我就要再加一把火了。”她笑了一下说。
只见她随手就发出了游鱼剑,短小精干,形若鲢鱼,看起构造很是复杂,威力不同凡响。
游鱼剑破空而去,和血魔珠里应外合,双重攻击下,这玄金蟾蜍,顿时一声惨叫,爆体而亡。
只见一个白色的气包,冒着黄光。出现在了空中。高寒发现他的血魔珠也在这气包之内。
他没有犹豫,一刀就把它劈开了,白雾飞出。他的血魔珠也被他找回到了手中。
正当他们两人要离开时,高寒感觉自己哪里不对劲,身体燥热瘙痒。他看着星月,突然发现他越看越漂亮,而星月也和他的症状一样,面红耳赤,眼神迷离,极力克制。
“难道是……”高寒一看自己的手背上,是玄金蟾蜍的血让他们有如此症状。
星月的脖颈上也有。
正当他们猜测之际,一阵出神,脚下云朵失去了控制,他们从云朵之上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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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绿意盎然,高寒苏醒过后,就发现自己置身于这片巨树林之中,他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努力的回忆昨晚的事情。
“玄金蟾蜍被我们杀了,然后,我们两个一起从山顶掉了下来。然后,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我们居然,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他突然大惊,全部想了起来。
他醒来之后,就不见了星月,她该是先走了。
在这一片万年古树中,巨树的腰身粗达四五丈,高大的直奔苍穹。
高寒显得格外渺小,像是沙海一粒,又像是星辰一点。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是无。
他纵身一跃,站在了一棵巨树的枝干上,举目四望。仍然是苍翠欲滴的一片。
迫于无奈,他又重回到了地上,根本就找不到出路。草木散发着郁郁浓香。
虫嘶鸟鸣在这寂静中成了一首委婉优雅的神曲,格外动听。
万物仿佛在这仙音妙曲中都宁静了下来。偶尔传来百兽的吼声。
枝繁叶茂,在这亮丽的风景下,少许丝丝的阳光从浓密的几乎不见天空的树顶之上像金子一样洒下来。
“风景这边独好,姑苏城外高峰,我独伊人。”
正在他叹气之余,簌簌之音响起,他竖耳静听。
突然,高寒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心都要蹦跳出来了。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这是他现在的切身体会。
一口血红大棺凭空出现,显得格外血红妖艳。血棺之上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他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上了。
棺盖缓缓移除,从中走出了一个与高寒家乡的一般无二的人—血魔。
他,他怎么也会在这里。高寒内心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血魔走出来了血棺,和他先前的装束惊人的相似。
一洗红袍拖地,不过脸色有些羸弱。像得了病一样。
高寒惊惶万状,兢兢战战的他敛声屏气。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好事。
很奇怪,血魔的那尖利的獠牙不见,这让高寒觉得舒适多了,因为不用对着那明晃晃,冷森森的獠牙。心里负担如释负重。
两人都站立着,凝视着。血魔丝毫没有要杀他之意。就是两只双目死死地盯着他,就像两个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一样。
他不带任何情感的僵硬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这一轻微的举动,却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这样,两人不知对峙了多久。高寒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这倒如何?心里辗转难定。
正当高寒踌躇之余,血魔僵硬的声音想起了:“又是你小子,可真是<冤家路窄>”。
嗯?高寒一抹愕然。小声的怕得罪血魔似的声音,比哭爹叫娘还别扭。道:“我又见过吗?”
“我在这里憩息,你又来了。”
呵呵,血魔凄笑了一下,显得多了一丝人情味。严肃地道:“你这小鬼头倒驴不倒架鸭子死了嘴硬,怎么没见过了,在我面前还敢撒谎,我复苏之前的山洞中不就是有一面之缘吗。”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高寒吃惊。没有想到他那时就已经发现了他,他还傻傻的以为躲过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