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熙听着彬兑母亲严肃地说这件事,她懵懵懂懂,当彬兑母亲问她是什么想法的时候,嫦熙已经搞不明白什么状况了,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嫦熙。”嫦熙道父亲嫦戚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长得英俊帅气,身披红色斗篷,腰上佩着一柄红色长剑。
“爹爹。”嫦熙跑过去,拽住嫦戚的大手。
“你觉得彬公子如何?”嫦戚问女儿,嫦熙托着下巴想着,也说不出哪里好,也说不出哪里坏,只不过就是画技不太高超而已,况且学文的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还学什么文。
“我觉得常宇人很好。”嫦熙道。
“如果小熙下嫁到我彬家,是我彬家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年纪小就懂得很多事情。”彬兑母亲道。
“您言重了,小女学的只是学文中的牛毛,只不过他二人年纪相符,也都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情爱,我来的目的就是来给小女找亲家,不出三月我就要离开虚无了,虚无主有令,让我打探火界的消息,火界的危险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去了就是九死一生,我不想在我死后,明宇没有亲友,她母亲逝世的早,我做父亲的也不称职。”嫦戚道。
“你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是你是一个称职的将军。”彬兑母亲安慰道。
“我走了,明宇就交给你们了,替我好好照顾她。”嫦戚道。
“小宇,爹爹要走了,你就先在彬兑这里住几天吧,说不定不久爹爹就会凯旋而归。”嫦戚摸了摸女儿的头。
“我一定会乖乖等你。”嫦熙笑着说。
嫦戚不想留恋在女儿身边,咬牙狠心离开了。
“那个嫦戚到底死了没有?”无丧染道。
“他被火界人抓住了,用了火刑。”彬兑道。
“活活把人烧死了?”无丧染道。
“火刑是先把人分为首、身、肢三部分,然后叉到火堆中烤熟,奖励给士兵分食,火界人认为越残忍,就越勇猛。”上官怡道。
“这勇猛的有点邻人作呕啊。”无丧染一脸嫌弃。
“没有办法,当时虚无和火界是死敌,抓到对方的人,都会处刑。”彬兑道。
五年后,嫦熙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而彬兑已经埋头苦读,他可不想再让嫦熙说自己是文盲了。婚期慢慢将近,而彬兑的母亲却病死在了婚前的夜晚。
第二天,彬兑顶着黑眼圈走进大殿内,环顾四周,全是鲜艳的红色,彬兑摇了摇头道:“把红色全换成白色吧,我的母亲逝世,我不希望她看到我已经开心地完婚,处理完母亲的丧事再结吧。”
没有一个士兵敢懈怠,立马将红色的婚殿变成死气沉沉的丧事,母亲躺在棺材里,彬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常宇。”嫦熙跑进来。
彬兑扭头看向她,嫦熙上气不接下气,待她喘完,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嫦熙道:“我爹死了,他被火界人除以火刑,那是我最后的亲人了,而我现在孤苦伶仃,除了你,我没有任何一个亲人了。”
彬兑站起来,抱住嫦熙道:“有我在,就有家。”
“我不希望你学武,你以后只能学文,不能再替虚无主做事了,他的手下,没有一个是死得安稳的。”嫦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