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无丧染头猛地起身,然后陷入沉思。
“夜神开门,我走神了。”无丧染在敲着自己心脏。
“作甚?”夜神在房间里面挥手,打开房门,夜神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门外的无丧染,看着徐娘半老,但却风韵犹存的夜神,无丧染也只是呆呆地走进去,坐在椅子上。
〔这可是我祖宗辈的,我怎么敢大不敬。〕无丧染心虚故作玄虚,慌乱故作镇定。
“我就是没事干过来看看,你放心,您起码都算是我祖宗了,我怎么敢对你不尊不敬。”无丧染道。
“在吾眼中,男女性别只不过是两坨肉球罢了,在吾的心中,可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与人性的羞耻欲望,另外,汝在吾眼中,只不过是一坨亲密的肉球。”夜神道。
“只要您不说我是一坨亲密的屎,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今天来可是带着一些小小的意见来的,就是和你商讨一下上官允嘴中提到的与邪魔交易,您知道邪魔是什么吗?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些邪恶的人。”无丧染道。
“邪魔是上古时候的恶魂,它们诞生于天地之间,是人类赋予其欲望与贪婪,更准确来说,是人类创造了这种拥有人类最邪恶性格的生物,它不归属与灵兽,在一定程度上更算是假人,甚至有些邪魔具有人的肉体与灵兽,只不过是占据那人的身体罢了。”夜神解释道。
“是不是就和混沌一样,可以附身控制人体。”无丧染提出疑问。
“不,它们会杀死人类,再占据肉体。”夜神道。
“那照这样子,看来上古的邪魔已经出现了,上官允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无丧染道。
“不,它们就没有消亡过。”夜神说出了。
无丧染眉头紧蹙,思考起来。
“有人在呼唤汝,汝该走了。”夜神站起来,无丧染赶紧提醒道:“别别别,您老人家虽说没有羞耻欲望,但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啊,您别这样子。”
“在吾眼中,你并不普通。”夜神挥挥手将无丧染送走。
“无丧染?”上官怡看着无丧染空洞的眼神,急忙呼唤。
“怎么了?我刚刚走神了,没什么事,起床了,今天我是得真的走了。”无丧染率先回答,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
“吃过早饭再走也不迟。”上官怡道。
“好了,你少这样诱惑我,我感觉你就像是女儿国国王,你是巴不得我留在这里,好了好了,我会常来找你玩的,你也得操心操心人民了。”无丧染道。
“你批评的也是,我也该振作起来了。”上官怡开始整理头发。
“对了,我有一个小小的决定,就是先送走我两个人间界朋友,我暂时不会回到人间界,因为与上官允一战,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有凶兽,还有更多我前所未闻的可怕怪物。”无丧染说来说去就是不提关于邪魔一事。
“我还能说什么呢,作为妻子我只能说一句多保重身体,多注意安全,我的话在你心里估计只能排到第四位吧。”上官怡略带醋意的语气让无丧染哑口无言。
“没有没有,你的话我会牢牢记在心里的,我对你和其他姐妹都一视同仁。”无丧染草草敷衍了几句,就离开了,因为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错话怕伤了上官怡的心。
“我走了。”无丧染向门外的虞长箐打招呼,虞长箐盯着他不言语,无丧染自讨没趣地灰溜溜离开了。
“这回是真的要走了。”无丧染召集齐水界的人,买了一辆马车离开了天界,又花了三天两夜回到了水界。
“无丧染兄弟回来了,快快快设宴招待。”水甦看到无丧染走进大殿,立马吩咐手下去摆宴席。
“别了大舅哥,我现在可以说是戒酒了,再喝酒的话我可能心肝脾肺肾都要衰竭了,咱俩就随便炒两菜我跟你唠唠就好了,先让他们休息一会儿吧,一路上颠簸的,连个安稳觉都没有。”无丧染委婉拒绝了酒席。
“好,来人,将几位贵宾领到好居室休息。”水甦道。
不久,仆人做了整整十八道菜,摆在大殿金龙台上,摆上玉樽银筷金碗,凡是华丽的用具,不管有用没用,全都一遍上去了,好久不见的白染墨也早早回来了,与无丧染一同赴宴。
“你把冥尘夜刚送回冥界,不久她就又去了天界。”无丧染道。
“所以呢,那还不如你直接带着她去天界好了,这样省得我白跑一趟?”白染墨话里的火药味十足,她在对无丧染提其他女人而愤怒。
“没有,我就是有点嫌烦罢了。”无丧染道。
“是嫌她烦还是嫌我烦?”白染墨追问道。
“我怎么可能会嫌你烦呢,你那叫无微不至的关爱,话说丧忻呢?”无丧染道。
“喂过奶后就睡了,这孩子长得越来越像你了,眼睛鼻子,简直和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一提到孩子,白染墨喜上眉梢,开始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
“小两口在商量什么呢,说得这么开心?”水甦笑着走来。
“关于丧忻的事,那孩子从小就很聪明,也不哭不闹。”白染墨笑道。
“嗯…还有一件事我应该告诉你一下。”无丧染沉思片刻,对着水甦说,“妍儿怀孕了,不出意外的话,是我的。”
“无丧染兄弟,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不出意外?你别这样吓唬我。”水甦一怔。
“就是我的,我只是想卖个关子而已,水甦兄弟现在应该算是未来孩子的舅舅了。”无丧染道。
“我当舅舅了?”水甦欣喜若狂,在水生灵牌前跪了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