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有一个能判断出真话假话的人。”歇息过后的无丧染询问道。
“是叫虞长箐,能闻到说谎的臭味,好像是特别能力。”上官怡道。
“你一会儿帮我把她叫过来,找到邪魔的老宅,非她不可,没有她真的就是原地踏步。”无丧染道。
“你又有什么主意了?”上官怡问。
“藏着掖着瞒着你确实没意义,你可知道什么是概念。”无丧染反问。
“不知道。”上官怡摇摇头。
“给你一个最简单的比喻,你的双手只要摸到东西就能变成你心中所想的另一个东西,假设,我摸了石头,它可以变成我心中想的树,石头在概念中是不是就是东西,树是不是也是概念中的东西——那么!”无丧染突然提起嗓子。
“我摸你,然后我心中想的是白染墨,你就会变成白染墨,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那你就和白染墨一模一样,就是世间不会有上官怡,而会多了两个从肉体到精神都一模一样的——白——染——墨。”无丧染道。
“白染墨……嗯…你继续说。”
“在这概念里,你和白染墨都是东西,往远想,是不是我摸到的统称为空气,与我接触的是不是就是东西,所以——氧气、微生物、细菌也属于东西,再往大了说,我可以把大地变成我想的东西,再再再往大了说,整个地球,我所接触的都能变成我所想的,这就叫——概念。”无丧染道。
“我确实…从白染墨这个字眼出来后,就没怎么听明白。”上官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简单,我问虞长箐邪魔在哪里,肯定行不通,那要是我说,邪魔肯定在六界内,然后就问她有没有臭味,这样不就行了。”无丧染笑着说。
“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我们之前只是拜托她确认犯人说的是不是真话。”上官怡惊讶道。
“那找到邪魔岂不是易如反掌。”无丧染做了个握拳的东西,胸有成竹地说。
“还是你有主意,我这就通知虞长箐,然后跟你一起去。”上官怡下床穿衣服,但被无丧染拦住。
“你不能去。”无丧染说。
“为什么?我们之前明明还去了楼陵兰古域,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危险,你也要把我带去,这次怎么不行。”上官怡噘着嘴,生闷气。
“今夕非比寻常,你是天界界主,不能动不动出远门,谁知道邪魔究竟在什么地方,我只能把它缩小在某一定的范围内。现在的六界各个境界不都形势严峻嘛,你跟我走了,天界还要不要了。”无丧染道。
“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上官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