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好阿姨。”白子墨挥挥手离开。
“阿…姨?”上官怡被气笑了。
“这个孩子有那个人的影子吗?”虞长箐问。
“不像,倒是与他面相上确实有一点像,但性格差多了,肯定不是他的孩子,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上官怡无奈地笑了笑。
“天界边境的事,需要我去处理吗?”虞长箐问。
“不必了,只听说那人武功盖世,无人能敌,剑法精湛,杀气凌人,是个棘手的人物,贸然前去有不必要的风险,况且他也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杀了些灵兽而已。”上官怡道。
“杀灵兽是为什么?”虞长箐问。
“估计是靠灵兽水晶发家致富吧。这次去有什么收获吗?”上官怡问。
“没有,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甚至连生命的迹象都没有。”虞长箐道。
“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的。”上官怡道。
“死人可以,”虞长箐道,“九年时间,尸体腐烂到都已经成了植物的养分,哪里还能找得到人,况且我们只知道地方,压根忘了具体位置和一些细节。”
“也不能怪你们,姚婧好点了吗?”上官怡问。
“已经好多了,现在和平常人一样可以下地走路了。”虞长箐道。
“就应该劝住他的。”上官怡道。
“无丧染和我说过一句话。界主,你知道什么是自由吗?”虞长箐问。
“想干什么干什么?”上官怡问。
“无丧染是这样说的:自由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由是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虞长箐道。
“还是搞不懂他。”上官怡苦笑道。
“对了,明天是五界会议,界主还是早点休息好。”虞长箐提醒道。
“是…我倒把这件事忘掉了…一年一度的五界交流会议,务必要把准备工作和警戒工作做到位,才不会让其他界的人说闲话。”上官怡道。
“那是一定的,自从我们第一次出错,往后就开始严谨起来了。”虞长箐道。
“这叫不挨打不长记性。”上官怡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