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的提议让剑道场内的气氛突然凝固了一瞬。
彦卿张大了嘴,镜流挑了挑眉,而刃则从墙上站直了身体,眼中闪过一丝认真。
“你确定?”镜流问,她还想趁现在好好“欺负”一下陆长歌呢。
陆长歌笑了笑,显得自信而轻松:
“当然,难得有这个机会,我想看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重新站到了剑道场的中央,与陆长歌对峙。
彦卿看了看镜流,又看了看刃,最后也拿起木剑,加入了战斗的行列。
“那就来吧。”镜流说,她放下手中的瓜子,拿起一把木剑,缓缓走进场中。
三人呈三角阵型将陆长歌围在中间,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陆长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兴奋的光芒。
“准备好了吗?”陆长歌问。
三人点了点头,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的身影开始移动。
镜流的剑法灵动而迅速,刃的剑法则稳重而狠辣,彦卿虽然经验不足,但也在尽力跟上两人的节奏。
然而只是三秒时间过去了,彦卿的木剑就被陆长歌一剑给硬生生砍烂了,甚至整个人影都给飞了出去。
扑通——
彦卿重重地摔倒在地,有些吃痛的摸着自己屁股,然后迅速极力睁开眼看着现场中央。
陆长歌面对着镜流跟刃的围攻,他的身影在剑道场中快速穿梭,手中的木剑舞动得如同幻影,每一次剑尖跟镜流的木剑碰撞都会迸发出火花,每一次脚步的移动都带着风声。
彦卿见状吞了下口水。
陆长歌现在表现的简直跟个非人类一样,你敢信一个普通人能在三秒内同时攻向全方位置,甚至三秒内挥剑几十次的程度,每一剑的力度都大的离谱。
过了十几秒后,陆长歌似乎终于抓住机会,硬生生将镜流给推了出去,而身后刚好刃提着木剑冲了上来。
结果自然是比彦卿还要惨烈,陆长歌挥剑的速度就跟一道雷劈来似的,巨大的怪力瞬间粉碎了刃手中的木剑,同时他的喉间甚至被划出了一道很浅的血痕。
紧接着他就被陆长歌给一脚踹了出去。
跟彦卿一样的待遇。
甩出去的刃有些惊魂未定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身体的冷汗都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死亡的感觉。
还好陆长歌手下留情了。
要是这真砍下去,估计他人就当场嗝屁了。
还没完成前,他还不能死。
“你也这么快就死了啊。”彦卿干笑了几声,看着这家伙跟自己一个下场,有些幸灾乐祸。
刃哼了声,冷冷道:“小子,看好他俩的剑招吧。”
彦卿顿时挺直腰,目不转睛盯着陆长歌跟镜流。
陆长歌的剑招迅猛无比,他的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直指镜流的要害,每一剑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显示出他深厚的剑术功底。
镜流不甘示弱,剑法灵动而精准,巧妙地化解了陆长歌的攻势,步伐灵活,身形如同幻影般在陆长歌的剑影中穿梭,每一次挥剑都恰到好处地挡开了陆长歌的攻击。
两人的剑光在空中交织,发出"噼啪"的撞击声,木剑相击的震动传遍了整个训练场,陆长歌的剑法大开大合,每一剑都带着破空之声,而镜流则以柔克刚,用巧妙的剑法和身法应对。
陆长歌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他的剑招变化多端,时而如同狂风暴雨,时而如同细水长流,他的剑尖不时地寻找着镜流的破绽,试图找到制胜的关键。
镜流则保持着冷静和沉着,她的剑法在陆长歌的猛烈攻势下显得更加精妙,她不断地调整自己的位置和节奏,以不变应万变,巧妙地化解了陆长歌的每一次攻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十秒过后,两人的对练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陆长歌的剑法越来越快,每一剑都更加迅猛,他的剑光如同流星一般划破空气,试图压制镜流。
镜流则在陆长歌的攻势下逐渐展现出自己的真正实力,她的剑法开始变得更加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与陆长歌的剑招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