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静静地站在陆长歌面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成熟和稳重。银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阳光透过发丝,洒在她冷艳的面孔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柔和的光辉。
她微微一笑,银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面孔却多了几分柔和:
“师父,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努力,希望能不辜负您的期望。有一天能站在您的身边,成为您的骄傲。”
镜流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的眼中闪烁着对陆长歌深深的敬意和感激。
“你已经是了。”
只是简单看了几眼,就已清楚镜流这些年的变化,很大。
有他以前的影子。
“现在的你,终于能独当一面了啊。”
陆长歌咳了几声,道:“星天演武仪典何时开启?若你参加,恐怕这剑首位置,也是实至名归,该你坐了。”
“快开了,师父,你回来的刚刚好。”
镜流带着笑意,终于压制不住冲动,上前拥抱住陆长歌。
“怎么了这是?”
陆长歌微微愣了下,便伸手拍了拍镜流背部,就是神情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镜流的拥抱让陆长歌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只是她现在彻底长大了,这么亲密拥抱,某些部位怪尴尬的。
“没事。”
镜流松开了拥抱,退后一步,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她的眼神中既有一丝羞涩,然后默默转过身,完全没给陆长歌看到她这一幕的机会。
“师父回来了,高兴。”
“那不得欢迎欢迎师父?”陆长歌没拆穿,见镜流这害羞的模样,也是彻底长大了,不像以前那样,“师父想你做的饭菜了,在外面吃的那些饭,味道都不对劲,还没你做的好吃。”
镜流猛地回看:
“真的?”
“真的。”
“那就再给师父做一顿吧。”
“辛苦你了。”
陆长歌微微一笑。
怀念她那饭菜的咸味了啊,不咸都不对味了。
正跟镜流并肩走着,陆长歌脸颊上又被什么东西给舔了。
耳边的猫叫声越发越频繁。
“你听到猫叫了?”
陆长歌终于没忍住询问一旁的镜流。
“猫叫?”
镜流环顾四周,面露疑惑。
“没有啊。”
陆长歌眉头紧锁着,抬手抚摸着下巴,似在思考。
“猫……猫……”
猫……
陆长歌下意识停在了原地。
惹得镜流回过头来。
“师父,怎么了?”
陆长歌瞳孔猛地缩小到了最大,抬头望向前方镜流。
随后露出一抹苦笑。
“我好像……”
“忘记了很多事情啊。”
下一秒,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消散。
……
幽囚狱内。
“步离巢父,啮噬吮血,荼害无辜。判其拘笼终身覆面,钳口固齿,问十恶重罪。”
“步离巢父,手刃生灵,杀业无数。须铅石缚手,严加管制。”
“步离巢父,行则战至,祸遍诸界。判其绝足禁闭,不得受生。”
“罪囚:呼雷
所涉罪行概述:丰饶民「步离人」之战首,为多场侵略战争及连带战争罪行负责。长久奴役狐人,以其血炼药。该罪囚乃仙舟与狐族盟誓之根基,任何对其判罚的异议,应以「离间盟契」论处。
羁押方式:应受无间剑树之刑,永不宽赦,并定期转移关押地点,在移送交接流程中确保枷锁完好生效,确保移送囚室的空气滤芯完好生效。
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