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无奈地摊了摊手,他确实对云璃的突然变化感到困惑。他转向镜流,希望她能给出一些解释:“镜流,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好像没跟她有过什么交集。”
镜流皱了皱眉,她也觉得云璃的行为有些奇怪:“不清楚,可能她有她的原因吧。不过,既然她不想说,我们也别强求。”
彦卿耸了耸肩,虽然他对云璃的突然改变感到好奇,但他也不是那种喜欢追根究底的人:“算了,她不想说就算了,我们还是继续我们的活动吧。”
“比如教三月七剑法?”
被陆长歌一语点破的彦卿脸有些红,微微低下头。
“好好努力。”
陆长歌拍了拍彦卿肩膀,便看向门口方向,刃也准备走了。
“我去找一下她,先失陪了,今日训练就先延缓吧。”
刃的表情多少带点怀念。
陆长歌表示理解:
“慢走。”
“我先回去了,看看猫怎么样。”陆长歌看向镜流。
“你真要带他去做绝育?”
“那当然。”
陆长歌点头,表示非常肯定。
“好吧,话说回来,既然你这么感谢我,不打算实际性感谢我些什么吗?”镜流抬手撩了下耳边发丝。
“实际性?”
陆长歌表情有些古怪。
突然又想起了之前自己做的一个梦,关于镜流病娇自己的梦。
“你想干什么?”
镜流没好气道:“比如说,请我吃饭什么的?”
“行啊,那晚上请你吃顿火锅,或者你挑一个?”
“可以,那说定了。”镜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没问题。”
“另外,你可要当心了。”
镜流及时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陆长歌。
“这一个月,步离人没有任何动作。”镜流眼中闪过些许凝重。
“那就意味着,他们要搞一波大的,而且目标还是针对我。”陆长歌接上了镜流的话,随后露出足以令人安心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干什么,但有句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不是还有你们帮我吗?”
镜流为止一愣,随后也跟着笑了,目送着陆长歌离开,方才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
“是啊,我们都会无条件的帮你。”
……
冬日的傍晚,天色早早地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路灯投下橘黄色的光晕。
冬日的寒风让陆长歌不由自主地拉紧了大衣的领口。
当他走到自己家楼下时,他注意到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看起来像是个成功人士,但此刻,他却垂头丧气地靠在楼门口的墙上,显得心事重重。
男子的西装笔挺,却难掩他此刻的颓废。他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头发有些凌乱,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他口中喃喃自语:“没有任何意义,一切都没有意义。”
陆长歌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他身上注视了好半会。
直到这名西装男人犹如丧尸一样缓缓站起身,依旧在唠叨着:
“书本合上了,书就没有了意义,电影完结了,电影毫无意义。感动的事情忘记了,故事也会变的毫无意义。人终有一灭,不是永恒的,生命的价值没有意义。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一边说着,走路的方向并没有改变,还撞了下陆长歌的肩膀。
陆长歌如山般沉稳,这一撞压根没撞动他,反而还让那西装男人直接倒地上,嘴里还是念念有词,但就是没再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