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温颜这会儿脑子转明白了,这太子原本是商时鸢的未婚夫,如今却一心只有商云柔,这不就是连男人都要抢!
好不要脸!
浸猪笼浸猪笼!
这种女子就该浸猪笼!
很快,夫子便来学堂内授课。
商时鸢她们这些女子在书院,不仅要听夫子们授课,学习诗词歌赋,还要学琴棋书画,连骑射功夫都要练一练。
给商时鸢授课的夫子姓宋。
宋夫子同时在商时鸢和商云柔所在学堂授课,相比较听课不认真,三心二意的商时鸢,宋夫子更喜欢商云柔。
商云柔哭哭啼啼回学堂的路上见到夫子,将事情添油加醋这一说,宋夫子本就对商时鸢有意见,如今更是不待见的很。
“这样上乘的桐烟徽墨,你用的明白吗?”宋夫子一见商时鸢,便冷嘲热讽。
商时鸢起身,恭恭敬敬,“回禀夫子,就算学生用不明白,也是表哥辛苦为学生所做。”
“哼。”宋夫子只觉得商时鸢是在狡辩,“你们家倒是沆瀣一气,从上到下都偏心地如此明晃晃。”
这是在讽刺表哥只给商时鸢准备桐烟徽墨,不给商云柔准备。
“夫子是在骂外祖父吗?我会如实把夫子的话带给外祖父,让外祖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疼爱自己的亲外孙女是否有错。”
商时鸢这话一出,苏温颜顿时拍桌喊道,“阿鸢的表哥是她的表哥,又不是商云柔的,只疼爱阿鸢有问题吗?夫子,你现在是为了商云柔是非不分了吗?”
“你——!”
被苏温颜指着鼻子质问,宋夫子的脸色难看无比。
他甩下手中书册,扭头要走,像是被气得不轻,结果被苏温颜叫住,“夫子站住!我爹每年往书院送那么多银子,就是为了让你好好教导我们,你跑什么?你跑了我的学业怎么办?”
“你、你!”
宋夫子快要被苏温颜气疯了。
但苏温颜说的没错,他每个月的束修还是这些人的爹娘发的。
宋夫子心里那个气,但又不敢得罪苏温颜,只能憋着一肚子火气开始授课。
商时鸢回眸,看向冲她挑眉的苏温颜,一双眼亮晶晶满是崇拜之情,“温颜,你真厉害!”
这样的眼神苏温颜极其受用,嘚瑟地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手握成拳敲敲自己胸口,低声道,“以后包在我身上!”
夫子授课结束已经是晌午。
书院的学子们都在膳厅内用膳,以往商时鸢要么独来独往,要么被商云柔缠着,今日夫子一走,苏温颜便凑了上来,“阿鸢,咱们一起去用膳吧!”
商时鸢弯了弯眸,“好。”
还别说,跟苏温颜这样的人相处,不用费尽心思去猜她的真实目的,倒也轻松自在。
“阿鸢,下午要去骑射场,我好激动!”苏温颜最期待的,就是每三日一次的骑射训练。
“不过咱们的骑射师傅找到了吗?”之前那位骑射师傅进了军营,骑射已经许久不曾练过。
“好像找到了。”
若新的骑射师傅是顾裴策,恐怕书院内早就传开了,如今却没什么动静,想必不是他。
商时鸢叹口气,顾裴策这样运筹帷幄的人,怎会听信她一个小姑娘所言?他肯定有他的打算。
用完膳后,歇息了半个时辰,众人便三三两两前去骑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