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村干部还没把翻新小学的花费统计出来,村里人就听说薛寒江和叶桐准备出资给他们重新盖村小学。
“薛家老大刚毕业就挣了大钱!”
“听说在南边做大买卖,那钱多的花都花不完!”
“我听说是叶家那小子去炒股了,炒的特厉害都上报纸了!”
“对对对,人家叶桐挣大钱了,现在比薛小子还厉害!”
一时间村里说啥的都有,不过大家关心的也无非就两点:一是这俩人是咋有钱的;二是他们到底能掏多少钱盖学校。
就因为这,还有不少人跑去老薛家打听情况,薛母对外都是一问三不知,回到家吃饭时才跟老头子提起大儿子干的事:“这老大也是,咋都不跟咱商量商量?盖小学啊,那得花多少钱?”
“他有钱你怕啥?”薛父说:“俩孩子想给咱村办点实事,这是好事,人不管走到哪都不能忘本,别看他们不在村里,可咱不是还在吗?有着这层关系,以后谁还敢给你气受?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薛母一想也是:“你说的对,可我这不是心疼钱么,你说盖一个学校得多少钱?两万?三万?”
“我也不知道,”薛父抽着烟袋:“甭管多少钱,都有主任跟会计报账呢,放心吧这么多人盯着,差不了。”
薛母这会儿回过味来:“以后咱家大宝上学就能享福了,这么一想确实是好事。”
薛父看着老伴儿那样:“你啊,在外面别把啥事儿都挂在脸上,就算咱家老大给村里投资盖学校,你也别太张扬,不好,知道不?”
“知道知道,”薛母瞪了薛父一眼:“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傻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轻重吗?我跟你说,我才是能藏住秘密的人,你们啊,都白扯!”
薛父嗯嗯嗯的一个劲儿点头:“对,你说的都对。”
薛母说完后又忍不住叹气:“老三那个事儿你跟老大说了没?咱家老大咋说的?”
“这还有啥说法,听从组织决定,服从组织安排呗,”薛父道:“再说又不是调他一个人回来,老三不是说了么,他们那一批都调去了各个乡镇,人家领导知道他老家是这的,这才调到咱们镇上。”
“镇上再好也赶不上县城,”薛母小声说:“咱老三要是回来了,那他对象咋办?能一起跟着回来不?”
提到这,薛父不说话了,默默抽了两口烟袋才道:“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想法,咱们别管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