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徵看着宫远徵,缓缓拿出了一颗毒药,这是他还没来得及教导宫远徵配置的毒药,也就是说,宫远徵完全不知道这种毒药的药方。
“远徵,吃下它。”
宫远徵顺从地拿起那颗药,服了下去,脑海里顿时出现了这种毒药的配方。
宫清徵的手又搭上了宫远徵的脉搏,果然,并没有中毒。
仔细探查发现这种毒药也可以扩宽宫远徵的经脉,但是这比起之前的那颗毒药拓宽的程度明显减少了。
看来拓宽是有限度的,而且也不依据毒药的毒性程度而定。
宫清徵收回手,摸了摸自己下巴,说:“远徵,知道配方吗?”
宫远徵点了点头,清亮的狗狗眼看着宫清徵,一字不差地把宫清徵给他的毒药配方说了出来。
宫清徵大笑出声,看着宫远徵脸颊旁边的云归。
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蛇头,“是你做的对吗?”
云归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吐了吐蛇信子,点头。
“对的!就是我!”
一声稚嫩的女童声音传进宫清徵的耳朵里面。
宫清徵挑了挑眉,远徵刚才可没有说她可以说话啊!
“哦呦,还会说话呢!”
宫远徵看着云归骄傲的样子,与有荣焉,自己也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
又听到了云归的声音,刚才明明是和他传音的,原来还可以直接说话啊!不愧是灵蛇!
不愧是你,宫远徵,可以和灵蛇结契!
看着两个小家伙骄傲的样子,宫清徵眉眼流露出笑意。
“小云很棒!远徵也很棒!”
一人一蛇只觉得神清气爽,得到了夸奖耶!
自从云归和宫远徵缔结了契约之后,宫清徵不再循序渐进,而是直接恨不得把全部的知识都教授给宫远徵。
宫远徵的生活变得水深火热,但是他还是觉得很开心。
因为他的学习时间变长了,这也就使得他和自己父亲的接触时间,相处时间变得更加长了。
而且在学习期间,他还带着云归一起,云归有时盘在他的身上,有时候有趴在桌子上看着宫远徵的动作。
有一次宫远徵刚刚做好一颗毒药,宫清徵评价这是目前他做的最好的一颗毒药了。
宫远徵笑着接受了宫清徵的夸奖,准备把毒药放起来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
宫远徵大惊失色,是什么!
难道是暗器!
紧接着他就自己推翻了这个猜测,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手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
定睛一看,不是云归还能是谁。
宫远徵把云归凑近自己的脸,看着正嚼着毒药的云归,皱了皱鼻子。
抿着嘴,狠狠的点了一下云归的脑袋。
正在吃饭的云归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