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内心的嗜血渴望，想着...这种玩意杀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所以他来了。

只是一开始他还想尝试下能否压制自己的症状，结果就听见有两只羊蝎子大叫着‘解空’。

他这才没能忍住，在两人身上彻底发泄了那沸腾、滚烫的杀意。

对方那癫狂、嚎叫、兴奋到翻白眼的表情深深的刺激着肖自在的内心。

于是他一次比一次下手狠，最终等回过神来，两人就变成了这样。

简直是嗨到——不行啊！！！

“你好像很兴奋？”

看着对方那隐藏不住的笑意，夏桀摩挲着下巴，随意说了一句。

“是因为第一次释放天性？第一次杀人？”

“你果然很了解我！”

又一次，又一次的说对了。

眼前这人就好像比自己还要更了解自己，这还真是不错的‘挚友’啊。

可以深入交流交流~

肖自在松开自己的艺术品，任由他们倒在地上，朝着夏桀走去。

“从头到尾，你对我的评价都好像很对，可我对你却一点不熟悉，有的只有陌生。”

说到这里，他看向夏桀，目光满是杀意：“所以这场混乱的幕后主人啊，为什么要邀请我来参加你的鲜血狂宴？”

“邀请...吗？”

夏桀轻笑一声：“肖自在，我可不记得你是不敢承担自身罪过之人。”

“还是说，解空大师就是如此教导的你？”

“只需要一味的逃避，就能摆摆脱杀人之罪，成为正义使者？”

只是简单的话语，便让肖自在浑身的杀意更甚，让他的红眼变得更加严重。

“啊~”

“你说的对。”

肖自在捂着自己的脸颊，身体一颤一颤的，隐隐有哭声、笑声传来。

“如果把大多数人的状态称为常态的话，我...是个变态。”

那低沉磁性带着哭、笑之音在这夜间响起。

“我并不好战，也不残忍，只是因为我生病了，而且无药可救...”

夏禾看着肖自在的表演，眉头一皱，又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

我靠，老娘遇见真变态了。

而夏桀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变态，他能感觉出来，对方并不是在表演，而是真情流露。

只是现在肖自在的情感过于丰富、复杂，导致会给人一种拙劣的表扬感。

这让夏桀不由得摇摇头，现在的肖自在对比起五年后，还是太过青涩了。

对方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愿释放自己内心的杀人鬼，不愿意去寻找良药医治自己。

例如今天，杀了两个废物，虽然不是什么药到病除，但至少他感到了快乐、同样开心不少。

正思索着。

正又哭又笑的肖自在猛然暴起。

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拉近，等到夏禾反应过来，惊呼出声之时。

肖自在已经来到了夏桀的身前。

那血红色的眼眸清晰可见。

“是啊，正如你所说，身处黑暗，心向光明，何不如彻底坠入深渊，心向黑暗，执行自己的光明！”

那如黄金浇筑而成的大手拍出。

罡风呼啸而来，尽数击打在夏桀的身体上。

而面对那一掌，他只是摇摇头，感慨了一下真弱后，同样抬起手掌，轻松将其攻击挡下。

“嗯？”

肖自在眉头一皱，再度使出拈花指，可惜还是被夏桀轻松挡下。

“肖自在，你是什么时候认为，藏匿在暗处，所以我实力就应该很弱小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