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宁中则惊讶地站起身,带翻了椅子,顺便脱离了魏武的禄山之爪。
“左冷禅……左盟主是五岳剑派盟主,五岳剑派又同气连枝,为何要针对我华山派?”
魏武发现宁中则是真的被岳不群保护的很好,对自己心中的计划越发有了把握,只管说道:“为何?岳夫人可真是天真,在他嵩山派成为五岳盟主之前,这个位置可一直都是你们华山派的!”
“如今华山派落了难,可保不齐哪天就又起来了,尤其是岳掌门这般有能力的人在,他又岂会不担心?”
魏武摊手道:“而且,岳夫人不觉得岳掌门的死有些离奇了吗?”
宁中则听到关键词,目光忽然犀利起来,下意识反问:“难道不是你给我师兄下毒?”
“呵,我和岳掌门无冤无仇,况且他昨天已经答应了让岳灵珊给我做妾,我们之间没什么矛盾,我又为何要杀他?”
魏武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无论是神态还是语气上都没有丝毫的破绽,仿佛事实真是如此。
宁中则虽然在江湖中闯出了不弱于岳不群的名头,但有些事情是需要天赋的,听到魏武的话,她只觉得脑海里一团乱麻,热血涌上后脑勺,“你的意思是……是左盟主派人毒杀了我师兄?”
魏武拍了拍自己的腿,笑着说道:“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夫人想要更多的情报,那也该付出点什么才行。”
宁中则见他如此无耻,险些咬碎银牙,但她此刻真如无头苍蝇一般六神无主,只好半推半就被魏武拽到了他腿上。
“你这是做什么?!”
坐下去的那一刻,一只手想要勇攀高峰。
宁中则挡住那只手,神情慌乱,鼻腔里涌入的男性气息让她一瞬间红了满面,身子都好似无力了几分,整个人像是不会武功的寻常妇人一样,靠在魏武怀里反抗魏武。
终究只是徒劳!
魏武只是在这美妇人脖颈间吐了口热气,便成功瓦解了她的反抗,一边享受,一边忽悠道:
“五岳剑派虽然表面上是嵩山派一家独大,但是实际上,一旦岳掌门能够整合华山派昔日的底蕴,叫剑气两宗重归于好,便能轻而易举威胁到嵩山派的地位。”
“你松开……恒山派和泰山派清静,只为公义,并不争名夺利,可还有衡山派……”宁中则挣扎两下无果后,也便听之任之,将注意力从魏武的手上转移到魏武的话上。
“衡山派?哈哈,你可知道刘正风为何要金盆洗手?便是因为他和魔教曲洋有瓜葛,急于脱身罢了,而且这一消息左冷禅也清楚!”
宁中则登时便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一时间不知道是魏武的手劲太大,还是这话里的信息量太大。
魏武自顾自说道:“不过你猜猜,这等隐秘的消息为何左冷禅也会知道?如果不是极为亲近的人,是断然发现不了断你的,所以左冷禅一定在刘正风身边安插了探子。
那夫人你猜,华山派里面有没有嵩山派的探子?”
宁中则一颗心瞬间紧绷起来,抬手按住魏武的手掌,急切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华山派里有内鬼,而且他还对我师兄下了手?”
魏武挑眉不语,目光落在宁中则的手上,宁中则后知后觉,一张脸已是烫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