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自己在酒楼看到几个在朝中举足轻重的老臣都围着镇国公奉承,自己便觉得不公平,凭什么自己闲赋在家,而他却地位卓然。
而自己没有一官半职,才有了想让自己孙子走捷径,攀上长宁公主府小公主的主意。
也不想想自己文不成武不就是因为什么,自己小时候偷懒耍滑,从不好好完成夫子布置的作业。
却从来没想过镇国公父子在朝中兢兢业业,有真才实学才是众人信服的原因
偶尔在自己随侍面前提过一嘴,可不知怎么就被后院的两个夫人知道了。
自己还没有好好计划,就被后院的两个妇人给破坏了自己的计划,现在事也没办成,还落得这种地步,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贤侄,大伯这也没什么本事,你怎么忍心看着伯父吃糠咽菜啊。”
见硬的不行,周家大老爷开始卖惨了。
“大伯,瞧您说的,好像我们府内亏待您一样。”说着拍了拍手。
外面的摘星抱着一个木箱子进来了。
“贤侄,你这是?”
周大老爷看在门外一溜的酒楼茶肆以及一些风月场所的老板掌柜们,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
“父亲,请看。”
周少陵从箱子里拿出几本账册,递给父亲和族中几位族老。
“这些都是大伯这些年借着国公府的名头在外面的花销,每次都是留名记账。”
“这些年国公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现在他们敢算计我的女儿,那我也没有必要养虎为患了。”
“大伯,外面这些人你应该都熟悉吧。”
“都是这些年您经常去的地方,包括这些账本,您也可以随意看看,可有是侄儿误会冤枉您的。”
“这些年,除了给大老爷他们院每个月的月银,这些在外面的账共计白银八万七千七百五十二两,还不算一些文玩古董之类的。”
巨大的数额让站着的周大老爷一瞬间瘫软在椅子上,又不可确信的站起来扑到摘星抱着的箱子上,拿着一本账本手指颤抖的打开翻看着。
最后颓然的站在那里。
“大伯,国公府养了您和您院子里这么多年,您还想从国公府得到什么好处?”
一脸嘲讽的周少陵静静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周家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