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良啊,妈一天这么辛苦,你可要好好读书,才对的起娘啊。”
“好。”冷本良应和着。
冷本良母亲独自依然将他拉扯大,冷本良的父亲早年就和他母亲结了婚,后来又跟别的女人混在了一起,听说现在又成一人生活桥洞,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喝酒和打牌。
冷本良和母亲两人的生活挤在一间破烂的草房内。
“良子,娘去寒府做工了。”
“啊,知道了。”
本良在家里看着书,母亲常常告诉他,只有读书才有出路。本良逼着自己把书上每个字死死记住,逼着自己抄了几遍书,也许这样的读书是有用的吧。
不久后,乡试便要开考了。
母亲从柜子里,拿出纸包着的的银两,把他塞进了本良的手中。
“孩儿啊,你要好好考啊,咱俩娘才有好日子过。”
“嗯。”
本良背上了包袱,踏上了乡试的路。走累了,便在一棵树下歇了脚。
从前方慢慢走来一个诗人,喝醉了走路摇摇晃晃走过来。
看见了本良,便问:“小友,你是要去参加乡试吧?”
那诗人瘦瘦高高的,下巴下有留着一撮长须。
“嗯。”本良淡淡回答到。
“小友,你说……这读书有什么用呢。”
“还用问吗,当然是给自己读的!”
“哈哈哈哈哈,小友,你这试也是给自己考的吗?”
“你!”本良生气的不想说话。
“小友,私以为,这读书当然有用,但不是拿来考试的,而是改变这荒唐世界的。”
本良认为这诗人是满口胡话,便拎着包袱加紧考场赶去了。
到了考场后,便在人群中一眼看到那白衣公子寒鸣,许多人簇拥在他身旁。
“哇,这寒公子,出身高贵,英俊潇洒,又有才华,真是人中龙凤啊。”
冷本良穿得破破烂烂,不自在地往人少的地方去了,一直呆到了考试。
经过几天考试后,乡试的榜很快就出来了,头榜便是寒鸣,冷本良从上到下看了几圈也没看到自己的名字。
本良伤心地赶了回家,一到家附近的街道,附近的邻里便赶忙找地本良。
“本良,不好了,你娘重病了。”
本良心里震地丢下包袱,就跑回家,本良冲进门里。
“娘,娘,娘。”
冷本良的母亲躺在床上,还吊着一口气。
“孩儿,回来了。”
冷本良的母亲一天在寒府做工后,又在外边干几份工,每次本良的小姨跑来借钱,本良的母亲都借给她。
“孩儿,这次中榜没?”本良母亲的声音小得听不清。
“中了,中了。”
“那就好,好,本良啊,要好好活,好好活啊。”
刚说完,本良的母亲的手就摔在的床上,母亲死了。
本良冲出门,跑到寒府,冷本良站在寒府的大门口愤怒地喊到:“寒府做工害死人,我娘被累死了。”
“什么人啊,在闹事。”寒公问着总管。
“没什么,就是下人……下人,累死了。”
“扔给他点银子,打发走吧。”
很快从府中出来几个打手,把银子扔给本良,便把本良打发走了。
本良走到了长静河边,月的倒影在水中浮动着,一阵风掠过河面,柳絮在风中摇曳。
本良独自在夜里偷偷抽泣着。本良把头埋进了双手抱着膝盖的腹中。
“也许,死了,死了就能解脱吧。”本良伸开手,慢慢将河水拥入怀抱,这寂静的夜里只能听见浪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