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地下堀室,二层。
这里曾经是封印猫妖的地方,随着封印它的盒子破碎,被李天倾降服,收在左手掌心之中。
如今多了一根木桩,三肢被绑在粗壮木桩上的是变化为人的飞鼠,真身为蝙蝠,喜吸食处子少女。
白鹭洲脸上荡漾着一抹红晕,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流下,手中持着长鞭不断挥舞,眼神癫狂,“你到底说不说?”
长鞭抽在飞鼠身上而传出的惨叫,回荡在整个二层之中。
伴随着声声惨绝人寰的哀嚎,细小而长的伤痕流出鲜红的血液。随后更是与汗液混合到一块,染红了整个身躯。
一连三日,一刻不停,审问飞鼠。
这一幕幕落在刚刚来到二层的李天倾眼里,心中顿时暗道一声活该,同时脸上闪过怒色。
“叫?叫也要挨鞭子的哦!”
白鹭洲再度挥舞几下长鞭,又给飞鼠留下几道伤痕之后,终于气喘吁吁。
它似乎累了,不想再挥舞长鞭。
可飞鼠脸上没有半点高兴之色,反而头靠木桩,面如死灰,“你真是...一只恶鬼...”
虽已气若游丝,但在静谧的堀室中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白鹭洲往左边递去长鞭,又有一个“白鹭洲”接过长鞭,继续挥舞起来。
而原本递去长鞭的白鹭洲抖身变回纸人飘落在地。
啪啪啪~
白鹭洲不断挥舞着长鞭,脸上的神色越加癫狂,“我可不像你喜欢喝处子的骨髓,你不说与谁谋害李府,我就抽到你说为止......”
清脆有力抽鞭声与哀嚎同时响起。
回荡在堀室之中。
李天倾缓步走去,从地上捡起纸人,随后拍了拍白鹭洲的肩膀,“交给我吧,我来跟它谈谈。”
长鞭随着话语而停止挥舞,“白鹭洲”点点头抖身变回纸人。
无人接过的长鞭随之掉在地上。
飞鼠眼眉低垂,视线模糊,扭头看了好久才看清楚来者正是心中极度怨恨的对象,“谈?狗东西和你有什么好谈的?若是识趣就给我一个痛快!”
话音落下,还狠狠呸了一声,一口带着血沫的浓痰落在地上。
李天倾并未被激怒,心中清楚知道飞鼠这么做只不过为了求个痛快。
对于恶人就得慢慢折磨才对!
但既然要谈谈,就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因此李天倾没有继续挥舞长鞭,反而还解开了束缚飞鼠的手链,看着它从木桩上滑落。
“此处没有灵气,你的伤势无法恢复,若不及时得到敷药疗伤,只会恶化流脓,你想死在这里吗?”
李天倾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飞鼠面前,言语很轻但其中的惧意却很重——
若是不再尽快交代这一切,那么就会任由它发烂法臭,死在地下堀室之中。
到时候三昧真火一烧,剩下的只不过是飘荡的灰烬。
飞鼠确实不想死,眼见四周只有李天倾,竟然慢慢跪下抽泣起来,“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但如果我能说,早就把一切告知你了。”
【如果我能说,早就把一切告知你了】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受到了某种限制。
李天倾低头看着抽泣的飞鼠,开始仔细想想。
地下堀室之中有绝天地通大阵,隔绝外界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