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被突然的喊声吸引了注意,纷纷扭头看向声音来源。
只见来者一行三人,皆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正大步流星走进人群之中。
“锦衣卫办事,闲杂无关人等还请离开!”
一些围观看热闹的百姓闻言立即作鸟兽散,几个呼吸间,只留有五城兵马司的差役和许沐之几人。
没有理会五城兵马司的人,三名锦衣卫直接来到许沐之身前,为首一人关切道:“许先生可有哪里伤着。”
看到来人是锦衣卫,许沐之脸上露出微微诧异,摇摇头道:“我没事。”
“先生没事就好,要是先生哪里伤到,到时卢指挥使怕是饶不了我们几个。”
说完,为首的锦衣卫看了眼王友才几人,随即看向五城兵马司的头,取下腰牌给对方,“我们线索指向这几人与谋逆犯有暗通,需要押入镇抚司衙门审问。”
“我冤枉啊!钱指挥使,我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暗通逆犯呢,钱指挥使你要给我做主啊,他们这明明是在污蔑我!”
在看到刚才出声阻止的人是锦衣卫时,王友才便感觉不好,眼下听到这几个锦衣卫说他暗通逆犯,差点没吓死过去,顿时对着钱觞一阵阵喊冤。
钱觞皱着了眉头接过腰牌,只见腰牌上铭刻着北镇抚司百户,张扬。
微微思索,钱觞便将腰牌还给了张扬,紧接着对着身旁的五城兵马司的差役们道:“撤。”
一众差役闻言,也没有丝毫犹豫,跟着钱觞就离去了。
就这样,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不管嚎叫着的王友才。
看着消失在视野的五城兵马司的人,王友才知道这次怕是惹到麻烦了,立即看着锦衣卫的几人求饶。
“几位军爷,我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可没胆子暗通过逆犯,几位军爷可要明鉴啊!”
张扬没有理会跪地求饶的王友才,而是看向许沐之:“许先生,你看这几人怎么处理?”
许沐之看了眼一直求饶的王友才,想了想摇头道:“这是你们镇抚司的事,我就不便干涉了。”
闻言,张扬笑着应道:“既然如此,这几人我们便带走了,到时候定会给先生一个满意的交代,那我们就不烦劳先生了。”
“那就有劳几位了!”
“先生客气了,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说完,张扬向两个手下示意一下,随即便将几人统统带走。
待锦衣卫的人走后,林父等人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林父更是来许沐之跟前担心地询问道:“沐之,刚才那几位是你的朋友?”
见林父等人担心的模样,许沐之解释道:“算是吧。”
随即,许沐之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大致跟几人讲了一下,不过将重生以及阻止‘夺门之变’的事隐去,主要说了当前他在给皇帝诊治的事情。
饶是如此,一众人都被惊讶得不行,但也理解了为何会突然有锦衣卫的人来解围。
这时,许沐之想起王友才被带走,那么林父生意上的事应该也有了变化,便想着趁这个时候问问,若是还有困难,他找人顺便解决了,同时也好转移一下众人的注意力。
“林伯父,之前你说生意上遇的麻烦跟这王友才有关,如今王友才这被镇抚司的人带走,怕是不死也得脱成皮,不知伯父的生意?”
林承志自然听出了许沐之的话中的意思,思考了一下道:“眼下没了这王友才,我在京城的生意也应该有了转机,倒不用你再费人情,我先看看,要是不行,我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