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平心中一动,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老汉:“老人家,起来吧,这银子给你。”
老汉接过银子,感激涕零:“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萧剑平问道:“老人家,这里的情况怎么这么糟糕啊?”
老汉叹了口气:“唉,老爷,这里的官老爷太坏了,他们只知道收税,不管百姓的死活。我们种地,他们要收税;我们卖东西,他们要收税;我们吃饭,他们也要收税,我们进城以为能有吃的交了税。可是一样没有吃的,现在为您出城还要我们交税才能出去,我们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钱交税啊?”
萧剑平皱起眉头:“那你们为什么不反抗呢?”
老汉摇了摇头:“老爷,我们不敢啊。那些官老爷都有兵有刀,我们。。。”
前面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在观看什么。
萧剑平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张告示,上面写着今日处斩与流寇勾结的李家公子。
萧剑平皱了皱眉头,对頼丕玉说:“四哥,这李家公子看来是被冤枉的,我们刚才的情报怎么没有李家?”
頼丕玉犹豫了一下,说:“萧兄弟,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搞钱,他的家可能已经被县太爷给抢了,我们就没有把他列在我们的目标里。”
萧剑平想了想,说:“四哥,那县太爷就很富了,哈哈!我们若能救下李家公子,能不能再多弄点财物?”
頼丕玉觉得萧剑平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兄弟,你的意思是我们绑票?”
萧剑平摇摇头“哎,就当免费救人吧”
頼丕玉笑着说“你能做亏本买卖?你们这些读书人,满脑子都是坏主意!”
刑场上,李家公子被绑在木桩上,面色苍白,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屈。
县太爷坐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看着即将被处斩的李家公子。
就在刽子手准备行刑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声喊道:“刀下留人!”
县太爷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抬头看到一个英姿飒爽,身穿红衣的女人在几个人的簇拥下,从人群中走出来,“韩大人!我们要给多少银两才能放过我的夫君?”
坐在那里的韩县令看着带着一群人走过来的红衣女,眼中闪过一丝淫光恼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扰乱刑场!”
红衣女走上前,拱手道:“韩大人,我夫君是被冤枉的,我们前前后后给你孝敬了近千两黄金,您还是不能放过我夫君和他们家吗?”
韩县太爷冷笑一声:“冤枉?他与流寇勾结,证据确凿,不容置疑,现在再加一条你们污蔑本官受贿千金更是不可饶恕,给我拿下这些流寇。”
红衣女看向木桩上的李公子说:“夫君,你还对他们存在幻想吗?他们就是贪官,就是谋害你啊,谋夺你的家产,谋财害命啊!”
木桩上的李公子艰难的抬起头笑了。
此时,围观的百姓也纷纷议论起来,被李公子救助过的那些百姓已经愤怒的盯着韩县令。
这时几个衙役已经冲到红衣女身边,红衣女一声悲呼“夫君!”拔出佩剑,怒吼一声“杀”。
红衣女砍翻身边的几个衙役,向着县太爷就冲过去,县太爷一看立刻转身就跑,红衣女看着逃跑的方向,离自己越来越远,她转身就去救自己的夫君,愣在当场,只见自己的夫君已经离开木桩,被几个人搀扶着正向城里逃去。
“当家的怎么回事?女婿被谁救走了?”这时候一个中年人问着红衣女。
红衣女愤恨的摇摇头,“我们追”
这时候县太爷在愤怒的人群中,衣衫破碎的逃向县衙,对面冲来一匹快马,马上的衙役高声大呼“报!韩大人!张校尉反了,正带兵进城劫掠”
这些只听南城门方向传来喊杀声,惊慌失措的百姓四处奔逃。
县太爷转身向离得最近的东城门逃去,可是他刚抬步就看见,刚刚在木桩上的李公子,身边带着几个人向他奔来,县太爷亡魂皆冒,转身向南门奔逃。还没跑出几步感觉自己左耳一凉,他伸手一摸,低头看着自己满手鲜血,一声哭嚎倒在地上,萧剑平笑着走上来,看着这位县太爷,“韩大人!没听见我叫你吗?耳朵不好使吗?我帮你给拿下来了,你还听不见?是不是那个耳朵也不要了”
“饶命!我听见了!”韩大人跪着哭嚎道。
“谁指使你谋害李公子?”萧剑平问道。
“没有人指使我啊”县太爷话声未落,看着地上自己的左手掌落在地上,立刻疾呼“江宋林陈四家要我抓了李公子,李家的资产给我一半,最少一万两黄金,同时还给我李公子那个新婚媳妇”这时候红衣女带着自己的人也追了上来,正好听到。
“为什么?我们李家没有害过你们,逢年过节我们都给你孝敬钱啊,没有落过,还有你就为了万金?我李家何止万金啊”李公子愤怒的抓着韩县令的衣衫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