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昭呆了。
“卧槽,你什么意思?你杀他干什么?”
“你又是什么意思?这种人难道不该杀吗?”女侠还振振有词。
陆行昭傻了,怒道:“你是不是傻?你是江湖侠客我们可不是!人就这么死了,到时候官府那边怎么说?”
“就说是本女侠杀的!本女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水清墨是也!”
女侠叫水清墨,嗯,没听过。
“你可真水!难怪姓水!”陆行昭被这个呆傻女侠制服了,无力吐槽。
“你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
“没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就是没有意思。”
“我看你就是有意思!”
“没错,我有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咱们再这么意思下去就有水字数的嫌疑了!”
......
水清墨秀眉一扬,道:“怕什么官差,我跟着你们,官差来了我就跟官差说明真相,不关你们的事!”
我尼玛......你跟着我们?是嫌我们冤屈不够深是吧?
“女侠!女大侠!水大女侠,麻烦你给这些人都补一剑,然后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陆行昭无法直视水清墨的智商。
“他们都死了,干嘛还要补一剑?”水清墨疑惑道。
陆行昭感觉自己即便解释“诈死”的道理水清墨也不一定能听懂,只好从水清墨手里夺过长剑,给每个官差都补了一刀,避免有泄密的机会。
补刀过后,陆行昭看向躲在房里发抖的茶馆夫子二人,差点忘了还有目击者。
“少侠,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放过我们吧!放过孩子也行,孩子还小,不会乱说的!”茶馆老板紧紧搂住孩子。
“放心吧店家,他不会胡乱杀人的!”水清墨安慰道。
“有你说话的份儿吗?”陆行昭有些烦躁,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陆行昭觉得自己刚才太圣母冲动了,救了一个行侠仗义的人,却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
“我又没让你救我!你凶什么凶!”水清墨很不满,也知道自己应该是给陆行昭带来了一些麻烦,于是掏出一枚令牌丢给陆行昭,道:“本女侠不想欠人情,这枚令牌你收着,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拿出这枚令牌,没有朝廷的允许,没有人能动你!”
陆行昭接过令牌,墨绿色的令牌上刻“镇湖司”三字,背后还刻着一个“壹”字。
镇湖司在辰国的凶名已经到了小儿止啼的程度,因为镇湖司是专门与江湖有名的匪寇打交道的政府部门,权利非常大。镇压江湖,这四个字已经说明一切。
“你是镇湖司的人?”陆行昭语气稍微好了一些,如果水清墨是镇湖司的人,那事情就解决了。
“不是,本女侠一代大侠,怎么可能是朝廷的人!”
“那你怎么有镇湖司的牌子?”
“朋友给我的,你不要多问!这牌子有用就行了!”
“就这么给我?”
“本女侠行走江湖,无牵无挂,要这牌子做什么?你留着吧,以后你我互不相欠!”水清墨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确实有几分女侠范儿了。
“那就多谢了!”
“对了,本女侠还可以再欠你一个人情,你有没有兴趣?”水清墨没有走的意思,又抛出一个问题。
陆行昭有些理解不了水女侠的脑回路,哪有这样问问题的?你这么呆是怎么行走江湖的?
“说!”陆行昭感觉一口一个“本女侠”的水清墨应该是有一些背景的,镇湖司的牌子不是谁都有。
“你会解毒吗?”水清墨问。
“不会。”
“那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在下只是控制,不会解毒!”
陆行昭没有撒谎,他研究了很久的经脉,摸索出一些门道,辅以九阴真经的内气,控制一点小毒素还不是问题。
“那不应该啊,雨溪说过毒素能控制就能解!”水清墨一脸迷惑。
理论上确实如此,只要把毒素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再把这个范围的毒血排除体外即可。但理论是理论,实操起来风险很大。
“我有需要脱衣服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