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连续颠簸了一晚,才在一座废弃的寺院门前停下。
秦安然和晴月被关在一间禅房内,身上的绳索没有松开,只是将堵嘴的布条拿走。
破旧的禅房弥漫着腐朽的气味,墙壁斑驳不堪,透风的窗户在风中吱呀作响,仿佛在倾诉着无尽的哀怨。
房间里阴暗潮湿,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破损的窗纸洒入,映照出秦安然和晴月憔悴而无助的面容。两人蜷缩在角落里,眼神空洞而绝望,衣衫略显凌乱,发丝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小姐,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晴月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罢了。
秦安然艰难地挪到晴月身旁,紧紧握住晴月的手,试图给她传递一丝温暖和安慰,可自己的眼中同样满是迷茫与恐惧。
“晴月,一定会的,公子一定会来救我们的。”秦安然的声音虽然坚定,可内心却也充满了不确定。
陆行昭尚在滁州,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或许等到陆行昭返回,她们二人早已曝尸荒野。
秦安然回忆起与陆行昭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的微笑、他的关怀、他的承诺,每一个瞬间都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陆郎,你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我?”秦安然喃喃自语,泪水顺着脸颊潸然而下。
晴月也在心中默默思念着陆行昭,“公子,你可一定要找到我们啊。”
秦安然和晴月不知道接下来还将遭遇什么磨难,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着恐惧与煎熬。
破旧的禅房仿佛一座无形的牢笼,一点点吞噬着秦安然和晴月的希望。但对陆行昭的思念,成了她们在这黑暗时刻唯一的支撑,让她们在绝望的深渊中,仍怀揣着一丝微弱的曙光。
突然,门被推开,李墨那令人恐惧的脸出现在秦安然和晴月面前。
“你们到那边去,等我办完事就轮到你们了!”
李墨让人退远一些,然后关上门,大踏步走向秦安然,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眼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
“秦安然,陆行昭杀了我父亲,我李墨有自知之明,这辈子也无法亲自找他报仇。不过,我不会放过他,今日我就要让他付出代价!”李墨面容扭曲地说道。
秦安然怒目而视,“无耻之徒,李墨,你父亲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李墨被激怒,上前一步,狠狠给了秦安然一巴掌,“臭丫头,竟敢嘴硬!等我调教好你们两个,再让外面那些人也尝尝秦家小姐的滋味。就算你们死了,我也要把你们脱光了挂在城门口,我倒要看看陆行昭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哈哈哈......”
秦安然嘴角溢血,她深知,李墨已经彻底疯了。
晴月双眼通红,见小姐挨打,鼓起勇气挣扎着站起身,怒声斥责道:“你休想伤害小姐!”
李墨冷笑一声,“就凭你这小丫头?今日你们谁也逃不掉!不要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说着,他伸手去扯秦安然的衣服。
秦安然奋力挣扎,“你放开我!陆行昭不会放过你的!”
李墨面目狰狞,“他?等他知道你们在我手中的惨状,恐怕你们早已生不如死了!”
晴月踢了李墨一脚,“你这畜生!”
李墨恼羞成怒,又是一巴掌扇在晴月脸上,“不知死活的东西!”
晴月摔倒在地,嘴角流出鲜血,但她依旧倔强地瞪着李墨。
秦安然心疼地看着晴月,“晴月,你没事吧?”
晴月爬起身来,再次挡在秦安然身前,“小姐,别怕,有我在。”
李墨张狂大笑,“哈哈,真是感人啊!不过这改变不了你们的命运。”
秦安然咬着牙,声音颤抖,“李墨,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李墨步步逼近,“报应?今日我就要让你们尝尝我的报应!”
就在这时,晴月察觉身上的绳子似乎松开了一些,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还算灵活。晴月深吸一口气,回忆起陆行昭教给她的绝招,暗自运起九阴真经,将所有内气都汇聚在食指指尖。
李墨那肮脏的大手正要去撕扯秦安然的衣服,晴月看准时机,指尖内气凝聚成针,仿若箭矢一般疾射而出,正中李墨眉心。
李墨猛地停住,“你......”,仅仅说了一个字,那满是罪恶的身躯轰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