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丫鬟和侍妾都是私有财产,可以买卖、赠送。
“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陆行昭已经准备要打人了。
水清墨一代女侠,更没有顾虑,上前就要动手,被陆行昭拉住。他是来维持秩序的,最好不要自己破坏,不然不好向赵平安和刘刺史交代。
“敢打我?你这个穷酸书生打我试试?”贵公子显然是生于富贵之家,眼力有一些,但是不多,都没看出水清墨是女子。
“陆郎,别理他,我们走!”秦安然知道陆行昭不宜出手,想拉着陆行昭离开。
“还有个大美人!不错不错,今天果然走桃花运啊!一千两,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都归我了!”贵公子大笑,明显就要得意忘形。
贵公子身旁手下会意,直接丢下一张银票,然后上前准备抓住秦安然和晴月。
“太嚣张了!欠打!”水清墨气愤至极,挣开陆行昭的手,瞬间就把走上前的几个手下打得满地找牙。
“公子小心!”一名像是护卫的人猛然拦在贵公子身前。
贵公子不以为意,推开护卫,语气不善道:“不过是会几手功夫罢了,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
又是这句?你可别来一句家父张二河!
“你爹是谁我怎么知道,你娘没告诉你吗?”跟我陆行昭玩儿威胁,我损不死你。
“你他吗什么意思?敢骂我?”贵公子显然生气了。
“我问你他吗是谁?”陆行昭问道。
“我爷爷是吴国公,我爹是礼部侍郎吴怀!你敢骂我,你当你是谁?”贵公子搬出了后台。
吴国公?不认识。礼部侍郎吴怀?吴怀不认识,侍郎倒是知道。官不小,但没用,有赵平安撑腰,遇事可以讲道理。嗯,有个太子老弟还是有好处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陆行昭也问道。
“我他吗管你是谁!”贵公子一挥手,护卫上前。
不认识我就好!陆行昭露出一丝邪笑。
护卫浑身一阵寒意,仿佛被什么野兽盯上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贵公子有些傻了,不过眨眼功夫,自己身边的人全部倒下,连侍妾都没能幸免。贵公子害怕的向后退,嘴里还在逞强。
“我爹是礼部侍郎吴怀,你敢动我,就是......”
陆行昭才不管侍郎是狗,揪着贵公子的衣领向湖边一片林子里跑去。
“水姐姐,我们也走!”秦安然看得清局势,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再不走容易被认出来。
水清墨点点头,带着秦安然和晴月迅速消失在人群中,只留卦摊前一地仆从。
陆行昭来到树林,把贵公子丢在地上。
“我爹是......我爹是......”贵公子显然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心里很慌。
“我知道,你爹是礼部侍郎吴怀,不要慌,我又不会宰了你!”陆行昭始终笑眯眯的,却让贵公子从头到脚都冰冷无比。
“对对对,我爹是礼部侍郎......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贵公子见陆行昭靠近,吓得不断向后退,直到背靠住一棵大树。
“我们家晴月说过,遇到不听话的人就把他挂在树上。吴公子觉得这个主意如何?”陆行昭笑道。
还好,不是要杀我,只是挂在树上。不对,挂在树上也不行!我堂堂吴国公嫡系子弟,怎么能被挂在树上?
“我爹是......”贵公子还想说,被陆行昭打断。
“好了好了,你烦不烦!乖,自己把衣服脱了!”
“你要干什么?我可没有特殊癖好!”贵公子以为陆行昭有什么特殊癖好,不然为什么让他脱衣服,刚刚不才说好只挂在树上吗?
不会是脱光了挂在树上吧?
“我去你奶奶的!什么特殊癖好!”陆行昭现在极其反感听到这几个字,随手轻轻一巴掌打飞贵公子两颗大门牙,把贵公子扇晕,然后手脚麻利的脱掉贵公子的衣服——麻利的陆行昭都险些以为自己是玻璃了。
用衣服做绳子把贵公子吊在树上以后,陆行昭还特意在树上刻了几个大字:礼部侍郎之子。
陆行昭四周看了看,这里虽然人比较少,但是还有一些喜欢僻静的书生在这里闲逛,估摸着用不了多久贵公子就会被人发现,同时也能发现树上这几个大字。
敢欺负老子的宝贝安然和晴月,管你是什么吴国公、礼部侍郎的,先让你们丢个大人再说!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