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纸

“唉。行吧。那你暂时就在肖府安身吧。等以后你长大了。到时候你要是要出府去。我们绝不为难你。”

说完，肖战就松开了已经站起来了的杜小妮。转身对着候在边上的阿四道。

“你去叫少爷过来休息会吧。随便来看看这位杜姑娘。”

对阿四吩咐完后，肖战就又转过身来对着低着头啜泣的杜小妮道。

“既然杜姑娘，你执意要留下来报恩，那你就做我儿的侍女吧。暂时先委屈杜姑娘你了。”

这样说着，肖战还在心里想道。

‘阿四他们毕竟都是大老爷们。照顾山儿始终是做不到那么细致。现在既然杜姑娘执意要留下报恩。那不如就让她照顾山儿好了。’

“尊老爷的吩咐。”

听着肖战温和的询问。杜小妮没有反驳。只是神情哀默。垂着头举着手臂还在擦拭着眼泪。

“爹，你叫我。”

不一会萧艳然就擦拭着汗水走了过来，现在他已经感觉蹲马步，没有前两天那么累人了。阿四跟在她身后。待来到了桌前。萧艳然笑着喊了肖战一声。随后有些疑惑的看向还低着头的杜小妮。虽然这会她没有坠泣了。但是萧艳然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影。很是好奇。于是看了眼后就又转头疑惑的对肖战问道。

“爹。她是谁？”

听到萧艳然的疑问。肖战却是含笑的看着他，对他介绍道。

“山儿，她是城南外杜家庄的杜姑娘。说是来报你恩的。今后她就是你的侍女了。”

听到肖战的话，萧艳然更是疑惑。报恩？报我哪门子恩？我都不记得我来了这几天有做过善事。不会是以前的‘他’吧。再说了。我要什么侍女！本小姐是不会照顾自己吗？

萧艳然满是不解和吐糟。不过她也不好驳了肖战的好意。只是困惑的又看向垂着头的杜小妮道。

“你抬头让我看看。我都不记得有做过什么好事啊！你那来的报我恩！”

听到萧艳然的话。杜小妮咬了咬嘴唇。眼眶又红了一下。迟疑的深呼吸了几口气后，神情坚定，缓缓的抬起了头看向看着自己的肖定山。

待看到娇艳欲滴的杜小妮后，萧艳然更是在心里确定。自己是没有见过她的，萧艳然更加困惑了。于是就对杜小妮好奇的问道。

“杜姑娘，我们以前见过？”

听到面前的肖定山根本就没有认出自己来。杜小妮心里有点讽刺的想笑。暗笑自己的卑微。不过不管杜小妮在心里怎么悲伤。但是看到萧艳然困惑的看着自己，她还是小声的答道。

“回少爷。我们见过的。”

“见过？什么时候？”

听面前的杜小妮小声的回答自己说，以前有见过，是‘熟人’。萧艳然心里一咯噔。拐火了，她不会是前身以前做过的善事吧。不过按照我的了解，前身应该不会有啥善举吧。虽然前身说不上是大奸大恶之徒。但是纨绔，嚣张跋扈。那是生人退避的角色。

“少爷，是大前天。。。。。。”

听到萧艳然的疑问。杜小妮瞬间悲从中来。掩着脸，抵下头暗暗的哭泣了起来。

看到杜小妮哭泣。萧艳然傻眼了。有些手足无措。身后候着的阿四看杜小妮哭泣，没有回答自家少爷。他也是神情悲切，上前了一步，凑到萧艳然耳边轻声的对萧艳然解释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萧艳然这才明白，也才想起来那天随手的善举。

听完阿四的解释后。萧艳然看向还正在低头哭泣的杜小妮，眼神同情的对她说道。

“好了。既然是你。爹爹也已经给你安排好了。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如果那天你想走了，记得说一声。我们会结算你的工钱的。”

说着还从衣袖里扯出一张纸巾来，递给还在哭着的杜小妮。并对他温柔的轻声说道。

“用这个擦擦眼泪吧。别伤心了。你爹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么伤心难过的。”

看到萧艳然拿出来的纸巾。肖战和阿四他们都好奇无比。每次去茅房都能看到相同的这种白色物。那上面裹着污秽之物。他们早就好奇这是怎么来的。又是什么东西了。现在终于是看到了。原来都是自家儿子，少爷。给拿出来的。这么洁白的东西，看起来还很是柔软。却被自家儿子。自家少爷。拿来做那事。他们感觉实在是暴殄天物。

看着自家儿子拿出来的纸巾。肖战即好奇，又心痛。但是想到是肖定山拿出来的后。他就又释怀了。儿子不就是这样的吗。铺张浪费，看来还是没变啊。想到这，肖战摇了摇头微微叹息一声。随后就看着肖定山，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