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齐长友闻言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如此,当初真不如直接找青罗司来帮忙了。
见齐家人的心里防线渐渐崩溃,酒叔也开始说正题,道:“说说吧,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听闻酒叔终于问起这事,齐长友的脸色也略显绝望,他张了张嘴,说道:
“我们遇到了……祟尸!”
祟尸?
听到这两个字酒叔嘴角一抽,整个人看起来都不淡定了,他目光阴沉的盯着齐长友,追问道:“你确定?”
“确定!”
齐长友他活了这么多年,这祟尸什么样子,他内心还是清楚的,而且这一个月来,他也查了不少的相关资料。
酒叔长呼一口气,整个人坐在地上,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静水敢在这祠堂闹事,为什么这齐家的祖先牌位,在知道齐家遭难后,却不显灵护佑。
“这是不敢啊!”
酒叔喃喃的嘀咕了一句。
祟尸和其他邪祟不同。只要出现祟尸,那就绝对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
齐长友自然明白酒叔的意思。
他咬着牙转身,走进人群中,最后眼神愤怒的把面色如纸的齐山拽了出来。
随即二话不说,一脚踹在齐山的后腰上,让齐山跪在祠堂牌面跟前,口中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这一切都是拜这个逆子所赐!
七天前,祟尸上门,明摆着就是冲他来的,只是当晚云儿恰巧在他房间,替他挡了灾。
如果不是这事,我们还不知道,这畜生这段时间背着齐家,都做了些什么!”
齐长友从外面拿进来一个棍子,对着齐山就是一顿打。
齐山被打的惨叫连连,像是条蛆一样,扭动着身体痛苦的求饶。
但从始至终,齐家人没有一个人上来劝说一句话。
甚至齐山的弟弟齐阳和妹妹齐梅,还呸了两声,那厌恶的样子,恨不得替齐长友上来打几下。
这齐阳在齐家,显然是犯了众怒了。
直至把手腕粗细的棍子打断,齐长山这才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
“打得爽了?”
酒叔瞥了他一眼,问道:“打累了就把事情给我说说,详细点!”
齐长友很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也知道都这个时候了,他不能在有任何的隐瞒了,要不然他们齐家可就真的完了。
“这件事,还要从半个多月前说起。